可此時對著傅槿柔,錢綺月卻是恨不得將所有惡毒的詞全都扔在她身上。
“你進京之后,我和玉嫦從未對不住你,知你在嶺南婚事受阻入京之后怕你在京中陌生難堪,每逢相遇必定處處護你,雖是傅老夫人交代,但我和玉嫦待你也是真心。”
“玉嫦哪里對不起你,要讓你這么害她?!”
傅槿柔猛地挨了一下只覺心口疼的好似要炸裂一般,她倒在地上仰頭低聲shenyin,嘴里嗚咽著想要辯解。
棠寧讓月見扯了她口中的東西。
傅槿柔便哭聲道:“我沒有,我沒想害她,是不湊巧…”
“你放屁!”
錢綺月怒發沖冠:“玉嫦是最為守禮不過的人,她絕不可能私下去見太子,更何況她身邊和我一樣都有棠寧給的人護著,要不是你騙了玉嫦,還跟太子茍且之后攛掇著太子抓了玉嫦想要用她騙我過去,讓太子能夠拿捏錢家,玉嫦怎么可能會出事?!”
她說著說著就怒極,抓著鞭子就狠狠甩在傅槿柔身上。
“你和太子私情不要臉,卻要拿我和玉嫦去做筏子。”
“玉嫦本可以無事,是你攔著她,是你攛掇昏了頭的太子,才將她留在抱廈讓太子藥性發作時難以離開,是你害了玉嫦!”
啪!
啪!!
錢綺月重重兩鞭子抽在傅槿柔身上,將人打的衣衫都見了血。
錢綺月嘶聲道:“你個賤人,我打死你!!”
那鞭子一下比一下重,打得傅槿柔滿地打滾。
她疼的凄厲慘叫,可房外有石蘭守著,院子里沒有一個宮人,那圓月拱門之外全都是蕭厭留下的黑甲衛,對于里面傳出的慘叫聲早就習以為常,只持劍安靜守在那里充耳不聞。
傅槿柔身上見了血,趴在地上哭了起來。
“是你,是你先算計我的!”
她滿臉是淚,疼的哆嗦著尖聲道:
“要不是你進宮之后故意害我,讓我在太后面前丟臉得罪了桓王妃,后來被她們為難,要不是你故意讓我丟丑險些吃罪太后,我怎么會害你們,是你先害我的……”
“啪!”
棠寧沒忍住,一耳光落在傅槿柔臉上。
向來溫柔冷清的小女娘此時也是滿臉怒容:“錢姊姊算計你,怎么不說你之前是怎么利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