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學校后門那棟灰敗的老樓里,兩道強烈的手電光柱刺破樓門洞的黑暗,晃動著,照亮了漂浮的塵埃。
李文溪和胡玥踩著陳舊的水泥地,走進底樓中最不起眼的一間小房。
門鎖早已銹蝕,李文溪用力一擰,門軸發出刺耳的shenyin,向內敞開。嗆人的灰塵味撲面而來,兩人立刻掩住口鼻,劇烈地咳嗽起來。
手電光柱掃過室內:一間狹窄的單人房,家具輪廓模糊地立在厚厚的灰塵下,所有東西——床、桌子、唯一一把椅子——都被一層泛黃的塑料布嚴密地覆蓋著,像裹尸布。布局簡單,看得出是個女人的居所,但荒廢已久。
“還記得在哪嗎?”胡玥的聲音悶悶的,帶著點不耐煩。
李文溪沒回答,手電光徑直投向最里側那張單人鐵架床上。兩人對視一眼,無需多言,默契地走上前去。
與此同時,學校后門那棟灰敗的老樓里,兩道強烈的手電光柱刺破樓門洞的黑暗,晃動著,照亮了漂浮的塵埃。
李文溪和胡玥踩著陳舊的水泥地,走進底樓中最不起眼的一間小房。
門鎖早已銹蝕,李文溪用力一擰,門軸發出刺耳的shenyin,向內敞開。嗆人的灰塵味撲面而來,兩人立刻掩住口鼻,劇烈地咳嗽起來。
手電光柱掃過室內:一間狹窄的單人房,家具輪廓模糊地立在厚厚的灰塵下,所有東西——床、桌子、唯一一把椅子——都被一層泛黃的塑料布嚴密地覆蓋著,像裹尸布。布局簡單,看得出是個女人的居所,但荒廢已久。
“還記得在哪嗎?”胡玥的聲音悶悶的,帶著點不耐煩。
李文溪沒回答,手電光徑直投向最里側那張單人鐵架床上。兩人對視一眼,無需多言,默契地走上前去。
挪動鐵床發出刺耳的刮擦聲,在死寂的房間里格外瘆人。床下的地面鋪著一塊舊毯子。胡玥彎腰,一把將毯子掀開。
下面赫然是一塊厚重的、嵌著鐵環的木板。
胡玥用力拉起鐵環,木板被掀開,一股遠比外面陰冷刺骨的某種難以言喻的陳舊寒氣,猛地從下方涌出,瞬間包裹了兩人,激得她們同時打了個寒顫。
手電光柱順著粗糙的木階向下探去,照亮了一間狹小的地下空間;掃過墻壁,是同樣的水泥面,布滿斑駁的水漬。她們一前一后,小心翼翼地走下去。
地下室的中央,地面被某種暗紅色的、早已干涸的物質涂抹出一個怪異的圓形圖案。
圖案的中心,端正地擺著一個老舊的木質相框。相框里,嵌著一張黑白照片。
李文溪的手電光不由自主地聚焦在那張照片上。
照片上的女人留著黑直長發,耳間的翡翠耳墜微微露出。她眉眼精致,面色里卻透著一股化不開的陰沉,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鏡頭;或者說,穿透鏡頭,直直刺向此刻注視著她的文溪。
照片下方,一行娟秀而含著死氣的小字中,三個稍大的字格外刺眼:陳弦月。
文溪的呼吸立刻窒住,時間仿佛倒流,一些模糊而沉重的記憶碎片在她腦海中翻騰,帶來一陣眩暈和戰栗。
她下意識地后退了半步。
胡玥沒看照片,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那暗紅色的圖案上。她蹲下身,神情凝重地用手指蹭了蹭圖案邊緣,指腹沾上一點暗紅的粉末。“不妙,”她聲音低沉,“這東西松動了。”
李文溪猛地回過神,聲色帶著點自己都沒察覺的微顫:“松動了?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