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終于沖破了喉嚨的禁錮,化作一聲嘶啞短促的抽氣,“別…別殺我!”最后像被無形的巨力猛地推開,整個人從椅子上向后跌倒,重重摔在冰冷堅硬的地板上,鼻梁上架著的眼鏡也不翼而飛。后腦勺磕碰的鈍痛讓她眼前發黑,但更深的寒意從地面迅速蔓延上來。
她剛迷糊地下意識試著起身時,就被身上突如其來的重量和冰冷,壓迫得瞬間清醒。
本以為自己的一生就要如此痛苦地終結時,女鬼卻溫柔地纏住了都煦,手摟住她的腰肢,頭埋在她的頸窩,整個上半身都同她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如同一片拼圖終于找到了另一片契合的拼圖,沒有任何使她生命陷入危險的征兆。
也許是挨得過于緊密且不窒息,那件單薄的連衣裙毫無實感,仿佛對方的肉體是裸露在外的,兩團圓潤的乳肉在她的xiong前不斷擠壓、移動,非常柔軟,以至于貧乳的她難以相信這番觸感而紅了臉。
“不要害怕…小煦…不要害怕我…我不會害你的…”女鬼低沉地重復著這段話,不知怎的竟然真的使都煦放松了一些。
大概是她孤獨得太久了,這鬼不想害她性命,且模樣過于像人、像一個漂亮的女人,最終戰勝了自己對于未知的恐懼。她不是什么堅強人,沒有辦法敵過這份甜蜜的誘惑。
只是她還來不及高興多久,對方的那雙手就已從后腰向下,伸進她還沒換下的校裙的內褲里,不斷揉捏著她的兩瓣屁股軟肉。
都煦面上燒起來,被這舉措嚇得欲要再度驚叫,不過還沒開始就結束了——是女鬼用親吻堵住了她的嘴。
黏膩的、冰涼的感覺在都煦的口腔中迸發。慢慢地這股勢力滲透過她的唇齒,令兩條舌頭交織在一起又分離,不斷延續。詭異的快感襲滿全身。
她奇怪自己并不排斥,甚至說得上享受,到一段時間后女鬼準備移開嘴讓她換氣,她卻摟住對方的脖子,手抓在對方的頭發上,笨拙而貪婪地回吻過去,讓自己幾度快要窒息也沒有停息。
這時候女鬼已經半解開都煦的衣服,讓她的整個上半身都暴露出來,很纖瘦而且柔嫩的,如若抽條不久的新枝。
她的手游蛇般滑過都煦的喉嚨、鎖骨、rufang,再下到小腹、腿心,用指尖輕輕撫摸、逗弄她的yinhu,使懷中未經情事的少女不安地顫抖著、shenyin著,懵懂地感知這種陌生的歡愉。
都煦掀起眼皮,端詳那張湊得極近的瓷娃娃似的面龐,那種美頓時變得更為具像化,楚楚惹人憐的,她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愛意往她身上傾瀉。她抬手,去撫摸鬼的肩膀、背脊,軟得仿若無骨。
粘稠的液體汩汩地,從她yindao深幽的甬洞里不間斷地溢出來,伴著她身體的痙攣。她無法抗拒女鬼的愛撫,也無法放棄這份從未有過的快樂。
忽然地,女鬼抽出手來,轉而去掰開都煦的雙腿。她跪伏在她的腿間,將裙子掀開、shi透的內褲褪到腳踝,低下頭伸出那條過長而靈巧的舌頭,犬似的一路從她的大腿內側舔到yindi,一根手指溜進了那條狹小的縫隙里,在柔軟、滾燙、不斷收縮的肉壁里攪動、擴張,然后進去兩根手指。在這樣的過程里,她的視線沒有一刻離開過都煦。
身體是冷的,視線卻那么炙熱,儼然要把都煦的整個人都要穿透,燙出一個難以愈合的大洞作烙印。
疼痛、瘙癢、舒適、快樂并行著,都煦不住地流淚,然后更加忘情地嬌喘,空下來的雙臂交叉掩面,想要抑制住,但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