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下契書,蓋上官印,送走這批藥商。
梨軟軟數(shù)著銀票,又將賬本寫好。
天已經(jīng)黑了,才從府衙出去。
梨軟軟活動了一下酸疼的脖子。
虎風(fēng)華就跟在她身后:“我送你回去。”
“我都說了,不會跟他走,你怕什么?”
“我怕他纏你,我?guī)湍阕崴!?/p>
梨軟軟偏頭,借著月色去看虎風(fēng)華:“你打的過他嗎?”
虎風(fēng)華握著拳頭:“我再打不過他一個白面書生好了,你也太小瞧我了。”
梨軟軟被他這話逗笑了,隨后才說:“他身邊可高手如云。”
“那誰還沒有幫手了,我也會找?guī)褪帧5莻€有種的,就我們兩個打,不牽扯外人。”
虎風(fēng)華一路把梨軟軟送回家。
就是看葉云初一天都不露臉,可別是藏到梨軟軟家里去了。
那還得了。
他都還沒有登堂入室,怎么能讓葉云初搶去了,笑話,那自不行。
虎風(fēng)華把梨軟軟送到家,又溜達(dá)了一圈,蹭了一頓飯。
還套話。
問梨木頭葉云初來了沒有。
梨木頭酒醒后頭疼,蔫吧了一天,這會也提不起什么精神。
只想著吃了飯要早點(diǎn)睡。
被虎風(fēng)華問來問去,煩的不行:“都跟你說了沒來,沒來了!你不相信,你自己去問。”
虎風(fēng)華看出來這是真的沒來,梨木頭也不向著葉云初。
他攔住梨木頭的肩膀,跟他撞了撞:“好兄弟,沒白疼你,幫我盯著點(diǎn),要是他敢來,你就告訴我。”
梨木頭撇了虎風(fēng)華一眼:“告訴你,你能怎么?”
虎風(fēng)華就陰惻惻一笑:“我就套麻袋打他。”
梨木頭可能想了一下那個場景,并不是覺得滑稽,是覺得根本就不可能。
于是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