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云初卻摸上手腕纏著布條的地方,梨軟軟的視線跟著看過去,才看見布條上滲出的點點血跡。
那個地方,是她咬的。
她其實有點不記得咬的到底重不重了,又想起那時候滿嘴的血腥味,那還是咬的重了。
梨木頭注意到了,就問:“世子爺,手腕傷了嗎?我給你拿傷藥?”
“被你姐咬了一口,不嚴重。”
“呃”
梨木頭一時有些不知道怎么往下接話了,連點完蠟燭轉身的梨大也有些僵住了。
梨大看著梨軟軟,想說兩句,但是見葉云初就直勾勾的看著梨軟軟。
這明顯是他們兩口子之間的事情。
他一個當爹的本就不好管女兒的私事,又如何管的到世子爺頭上。
梨大也不吭聲了,半晌,許是太尷尬了,梨大終于給自己找了個事做。
將火折子給扣上,然后換了一只手拿。
那邊梨木頭看看兩人,就走過去:“爹,還沒做飯吧,咱們兩個去做飯吧。”
誰懂梨大聽到梨木頭這句話的救贖感。
梨大可算是找著事干了,立馬就道:“對對對,世子爺晚上不走了吧,在這吃,我,我去安排好酒好菜。”
梨木頭就搭著梨大肩膀,兩個人朝外走。
葉云初嗓音淡淡:“嗯,晚上不走了,吃了飯就在這睡。”
梨大絆了一下,不是梨木頭扶著,他就摔了。
廳一時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梨白帶孩子在房間,沒敢出來。
梨軟軟深吸一口氣,還是拿出好茶,端了一盞茶給他。
葉云初看著桌子上的茶,他又注視著梨軟軟,好似怎么都看不夠。
“你坐下,我們聊聊。”
梨軟軟聽到他這話,想著他們是應該聊聊。
于是她坐在了椅子上。
她想著之前在街上,是她太沖了,情緒太過,有些話就說的不合適。
梨軟軟正斟酌著怎么開口,把話說的更有理智,更能夠表達她的意思。
旁邊葉云初卻開口了:“這四年,你過的好嗎?”
梨軟軟放在膝蓋上的手一僵,隨后慢慢收緊,若無其事的開口:“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