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些鼻音,簡一鳴緊貼在喻然身上,順手吃了幾把豆腐。
喻然見怪不怪,簡一鳴性子粘人,時常就會纏過來。
你推開他吧,他能氣一整天,到最后還是自己去費勁巴力的哄人,所以喻然也干脆任由他去了,拖著人去了桌邊吃飯。
“肯定是你昨天跑太快了,要不等會兒我給你捏捏腿吧。”
簡一鳴幻想著喻然的手捏在自己腿上,呼吸立馬急促了幾分,趕忙推脫道:
“不用了。”我怕起火。
“那行,我給你燉個骨頭湯去吧。”
說著,喻然便哼著小曲去燉湯去了。
簡一鳴嘴角上揚,捧著臉盯著喻然的背影看。
對喻然的感情其實早就濃的不能自已,如今明白過來后,簡一鳴一點掙扎都沒有,躺平順著心意走了。
目光也是更加肆無忌憚。
要說以前是單純的喜歡,現在眼神里就還摻雜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火熱和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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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一鳴并沒有把自己性取向可能不正常這件事放在眼里,他一向隨心所欲慣了,面對這份突如其來的的感情,內心連忐忑都沒有。
洶涌澎湃的感情像是爆發出的山洪一般,摧枯拉朽般的將心底的不安與煩躁席卷一空。
怪不得呢,簡一鳴舔著嘴唇想,怪不得自己的目光都離不開喻然呢。
簡一鳴小時候喜歡打網球,有一段時間天天都是抱著網球拍睡覺的,一直到今天,網球依舊是他熱愛的運動。
一旦簡一鳴愛上什么東西,就會認真專注,從一而終。
喻然這幾天因為要訓練長跑,每天晚上放學就會去操場跑步。
而十有八九,簡一鳴都會賴在他的背上,讓喻然拖著回去。
喻然也有所察覺,簡一鳴這幾天似乎太過于粘人,沒事就喜歡盯著自己看,讓他有種后背一涼的感覺。
但是還沒等他問清楚,運動會就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