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蘭……”
塞爾維卡含著宿枕青的下唇抗議,“你說過的,會為我開花。”
“不,不行!”宿枕青張嘴喘息著,努力后仰阻擋手底瘋狂跳動的心。
塞爾維卡的眼睛直著,蟲紋為他的情動鮮明,宿枕青伸手輕輕描畫,感慨世間的神奇,若是在母星,塞爾維卡一定是被女媧精雕細琢的作品,每次出行的馬車都能塞滿繡囊和鮮花。
在宿枕青的安撫下,塞爾維卡緩緩平靜,強硬將自己的頭塞到宿枕青的頸窩中,偷偷生出犬齒,輕輕磨咬雄蟲單薄的肉皮。
“現在還不行。”
“你身上有血腥的氣息,味道很淡,在沐浴露的味道下,差點被掩蓋過去。”
“你需要就醫和休息。”
塞爾維卡的耳朵微動,貪婪的想要捕捉雄蟲所有的聲音。
“我不需要就醫,在登上主星艦之前,我打了三支治療藥劑。”
雌蟲的聲音悶悶地,不開心,呢喃著宿枕青聽不見的話語。
宿枕青伸手取下他脖子上的抑制環,不出意外歸零,按照塞爾維卡的說法,在他登上主星艦時,抑制環里的藥劑應該是滿的。
“今天你不能再用藥了,讓我看看你傷得如何?”宿枕青輕推塞爾維卡,試圖讓他起來脫下軍裝檢查檢查。
“不用,在洗澡之前做過包扎,我明天給你看吧!”
宿枕青手臂滑動,在軍雌身上尋找,感受到手底肌肉不自然收緊。
“你傷到了骨翼?”
在宿枕青的心里,塞爾維卡能夠一下給異獸劃開血淋淋口子的骨翼是脆弱的,垃圾星上軍雌的傷還歷歷在目。
“一點小傷,別擔心。”
“塞爾維卡,我們定個婚期吧。”
烏龍
直到腰都躺到疲軟,宿枕青才在迷迷糊糊中醒來,休息室昏暗,厚重的窗簾遮住所有光線,不過即使沒有窗簾,星海中閃爍的星辰也無法再打擾宿枕青的睡眠。
塞爾維卡已經不再旁邊,這是知道彼此性別后的第一次,塞爾維卡留在宿枕青的房間過夜。
天吶!要是被父母知道!
宿枕青起床下地拍拍臉,冰涼的水喚醒宿枕青的困頓與懈怠,即使塞爾維卡已經回來,但屬于他的硬仗馬上就來。
一天的時間,被堵在海關的各方勢力已經啟程,用不了多久,這群各懷心思的蟲就會向他發送拜訪申請,宿枕青皺眉,他需要為自己找一個助理,甚至是助理團,幫自己處理這些雜亂而繁瑣的事情,布萊溫·格林終究屬于巡弋者軍團,建團的事物繁多,塞爾維卡手下的大將不該再被宿枕青占著。
開門聲響,宿枕青聞聲淺笑,擁有這間休息室權限的,只有塞爾維卡和宿枕青自己。
他快速做好晨起清理,步伐輕快地走出洗漱間,與雌蟲討論昨天晚上提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