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羅德?我想戴納先生也是知道,那是屬于塞爾維卡的邀請函,而不是施羅德。”布萊溫毫不客氣進行反擊,會客廳中兩種特級種的信息素碰撞在一起,雌蟲和雌蟲之間蟲,除了先天的等級壓制,還有同性之間領地爭奪的排斥,強烈時,便是親父子都會劍拔弩張,何況是踩到臉上來的外姓。
“戴納先生,我想,你家族中并不受重視吧?”宿枕青突然開口。
“什么?”戴納震愣,信息素被布萊溫拍在地下。
“我帶著塞爾維卡的邀請函出席邀請他的宴會,一場閣下的成年宴而已,我實在想不出龐大的施羅德會如此重視,在緊臨的第二天派族家中的少爺來到格林聲討。”宿枕青向面色難看的戴納遞茶,“您的長輩應該并沒有教導您出門做客的禮儀,或者并沒有在您出發之前進行提醒。以至于,你懷帶著自以為是的態度,在還沒有查明我與塞爾維卡的關系時,做了他人的探路石。”
磕。
精致的茶杯置于厚重的玉石板上,“你以為你抓住了塞爾維卡的短處,興致高昂地來教育我,只能顯現你內心的不足,以及自卑的內心,一直被塞爾維卡壓著,處處被拿出來比較,卻怎么都比不過,很煎熬吧!”
“澤蘭!你不過是亞雌,你敢這么和我說話!”戴納豁然起身。
“戴納·施羅德,若我不是個亞雌,你敢這么和我說話。”宿枕青微微仰頭,即便是坐著,對比氣急敗壞站著的雌蟲,不輸分毫。
憋了一晚上的氣,在面見塞爾維卡的家蟲之前,宿枕青尚且還在忐忑,塞爾維卡并不樂意宿枕青見施羅德蟲,對于施羅德下意識的排斥,家族觀念很重的宿枕青還在苦惱如何拉進兩相關系,但見了這個黑發雌蟲,完全不想給他一絲好臉。
沒有禮貌地提問,交談至今沒有一句和雌蟲的關系,塞爾維卡失蹤這么久不見施羅德的關心和詢問,一開口便是關于塞爾維卡私人資源分配的質問,宿家教導他知心明禮,又不把他往酸儒上教,他向往的是狂生,學習的可是老莊。
“施羅德先生,塞爾維卡重新回歸,你很著急,很害怕吧!”宿枕青起立,“失而復得,得之又失,煎熬得很,畢竟塞爾維卡少將,一直受萬蟲仰望,站立于璀璨的星海,而你卻困及于原地的陰暗角落,嫉妒扭曲。”
“你!”戴納豁然暴起,被一直緊盯的布萊溫抬腳踹到地上。
“呦,你這是廢在了什么上?施羅德,我可是只能挨隊長踹呀!”布萊溫反剪戴納的雙手,“這里是格林,不是施羅德,我想格林需要艾德文族長的親自道歉。”
戴納面部漲紅,他不清楚在剛剛一瞬發生了什么,在暴起的剎那,從頭而降的巨大壓力讓他動作僵硬,是急速充血導致的身體僵直嗎?也是那一瞬間,被現役巡弋者抓住機會按倒在地,作為吊打一切軍團兵種的巡弋者,特別是塞爾維卡手下的尖刀小隊,布萊溫不會給他任何反抗的機會。
“塞爾維卡是施羅德的榮耀,施羅德是你的榮耀。”
“布萊溫,我想知道一些塞爾維卡的事情,關于他的家族和小時候。”
“澤蘭閣下,我覺得這些事情你親自問隊長,他自己告訴你不會更好嗎?”布萊溫搖了搖自己的智能環,“我撥通了隊長的語音通話。”
“澤蘭。”低沉磁性的聲音從智腦環傳來。
“我回去打給你。”宿枕青臉色微紅,在布萊溫戲謔的眼神下匆忙離開。
“隊長,澤蘭閣下很維護你哦~”
“把缺少的訓練補上,各項再加百分之二十。”
“隊長!”驚懼的喉鳴都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