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敵未除,內憂四起。”意氣風發的少年站在父母面前,站在抵御異族的將軍面前。
“請將軍準許,我愿出一份力。”
“請將軍準許,學生愿盡綿薄之力。”
“我不是圣羅蘭養出來的嬌花,我是從s-7369爬出來的藤蔓。”
“我本來就沒有社會定性,我想怎么活都行。”
宿枕青知道他的做法在現在如何驚世駭俗,這種任性不負責的行為對于塞爾維卡一幫蟲來說承受多大的罪責。
他晃動身后的鱗尾,隨他心意的尾鉤左右擺動,切了這東西,我和亞雌便沒有區別了。
考慮
宿枕青很生氣,抱著鱗尾擺弄上面流光的鱗片。
他的請愿并沒有得到同意,甚至在困倦休息時直接被塞爾維卡打包上了前往主星的星艦。摸了摸脖頸上佩戴的黑色信息素抑制環,想想還在休息室沒有當頭砸給雌蟲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宿枕青的火氣就刷刷上漲。
“你最好這輩子別給小爺回來!”
“啊啊啊!”
無能狂怒后宿枕青盯上了塞爾維卡配給他的助理,布萊溫·格林。
“布萊溫先生。”
“澤蘭閣下,請問有什么能夠幫到您的?”
“也沒什么,就是想問一問關于塞爾維卡的一些事,你知道的,我們……”宿枕青禮貌微笑。
“哦,我明白,您是想知道關于我們隊長的事情吧!”一提到這個,布萊溫就來了精神,“我去替您取一杯酒,您可以好好享用!”
啊?現在宿枕青都對享用這個詞過于敏感。
“哈哈哈,你是說塞爾維卡一針扎昏了和他相看的雄蟲,這家伙不光自己愛扎針,也愛給別人扎針!”宿枕青差點一口酒噴了出來,拍打著扶手笑得直不起腰來,寬大衣袍下的鱗尾一甩一甩地顫抖,“這家伙靠自己真的能找得到雄蟲?”
“隊長因為這被雄蟲保護協會拉黑了五年,就算不拉黑,按照隊長這失敗速度,真難說,但要是哪個閣下單單喜歡隊長這張臉,邀請隊長夜游的話說不得會有個可愛的孩子。”布萊溫咂摸了一口偷偷帶上來的酒感嘆。
“噗!”宿枕青徹底噴了。
“咳咳咳咳!”你們蟲這么開放的嗎?
“澤蘭閣下!”布萊溫連忙站起向前。
宿枕青擺手示意自己無事,“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