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辦法看似比之前那辦法指向明確,但電話那頭的人大多數(shù)對他的電話都相當抗拒,一部分人家里已經(jīng)不做這些也不信這些,一部分直接把李季夏當成騙子拉黑,剩下那部分不是過于戒備就是把他當同行排斥。
前后折騰一個星期,李季夏也只談下來兩家。
兩家他都過去看了看,只在其中一家看見一件勉強能用的東西。
偏偏那東西還是對方祖?zhèn)鞯南銧t。
李季夏花了大價錢把東西買下來抱著那爐子回去時,時牧和易文玉已經(jīng)望眼欲穿一副餓慌了的模樣。
這個辦法也行不通,有那么瞬間李季夏甚至都想扛著鏟子去墳地里轉(zhuǎn)轉(zhuǎn)。
不過他也就是想想,現(xiàn)在流行火葬不說,墳地也不一定就有東西。
大部分人死的還是挺安詳?shù)?,沒有想爬起來看看的沖動。
把帶回來的香爐交易文玉的夜里,李希就塞給他們每個人一個背包。
拿著那背包,已經(jīng)忙暈了的李季夏花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新的副本又已經(jīng)要開始。
夜里,李季夏氣得半天沒能睡著。
他本來還琢磨著副本結(jié)束后可以好好休息休息,甚至都計劃好了要去時牧學(xué)校看看,來一場甜蜜旅行,結(jié)果這一個月他們連待在一起的時間都不多。
時牧睡得倒是挺香。
自己睡不著,李季夏支楞起上半身看看時牧又湊過去嗅嗅親親,開始鬧人。
從嘴角到眼睛,李季夏正準備在親親額頭,人就被抱住。
“時牧……”知道把人吵醒,李季夏毫無愧意,甚至惡向膽邊生繼續(xù)為非作歹。
時牧抓住李季夏的手,“睡覺……”
“睡不著?!崩罴鞠脑跁r牧脖子處蹭蹭。
時牧并未睜眼,直接把李季夏整個人抱住,不讓他動彈。
“時牧……”
“下個月我要回去一趟,學(xué)校那邊得去露個臉,我父母也說想見見我?!睍r牧聲音中滿是睡意。
本來就毫無睡意的李季夏瞬間精神,“我也去?!?/p>
頓了頓,李季夏補充一句,“我是說學(xué)校那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