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一起去。”李希道。
“訂明天早上的機票?”余深問。
“不,就定今天下午的,我們快去快回。”易文玉道。
“好。”余深說著就要去拿電腦。
時牧從頭到尾沒吭一聲,他失魂落魄的靠著柜子,仿佛整個人都沒了魂。
那樣的時牧李季夏曾經見過,在他提出要分手的時候。
“你們去孫良那邊干嘛?”李季夏好笑又心酸。
“當然是去看看有沒有解除封印——”易文玉話說到一半才反應過來,“你醒了?!”
聞言,上一刻還心不在焉的時牧瞬間清醒,他快步穿過人群向著病床靠近,“你感覺怎么樣?”
李季夏試著坐起來,身體卻沒什么力氣。
時牧連忙攙扶,順便在他后面墊了兩個枕頭。
坐起來,李季夏看了看自己的手,“倒沒什么不舒服,就是沒什么力氣。”
聞言,正緊張兮兮的看著他的一群人都狠狠松了口氣。
“你怎么會睡這么久?”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再也醒不過來了。”
“我才嚇死了。”易文玉都快哭出來。
李季夏一倒下他立刻就破壞了法陣,結果李季夏卻一睡不起。
李季夏要是一直不醒,那就變成是他害死了李季夏,那他該怎么和時牧交代?
白海拍拍易文玉的肩膀。
“我睡了幾天?”李季夏問。
“今天是第三天。”時牧道。
李季夏吐出一口氣,那他感覺還挺準。
“那法陣前面沒什么感覺,但在里面待的時間越久后勁就越大……”李季夏大概把情況說了一遍。
聽完李季夏的描述,屋內之前還滿心不安的一群人都紛紛思索起來。
法陣能用對他們來說無疑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但法陣起作用的時間比他們預料的要長些,而且中間就會開始有反應,那就代表“黃恩寶”很快就會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