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樓,江明錚將簡泠推進一間空教室。教室后方有個雜物間,久未使用,空蕩得只剩一張還算干凈的課桌。沒有窗戶,卻奇怪地沒有灰塵的氣味。
他將她抱上桌抵著墻坐著,而后強硬地分開她的雙腿。
簡泠驚呼一聲,怒目而視,“江明錚,你……唔——”
話音未落,他的唇已帶著狠勁壓下來。她奮力掙扎,手掌抵上他xiong膛,觸到的卻是磐石般的肌肉,于是她該推為撓,指甲轉而狠狠劃過他的脖頸,留下一道紅痕。
男性的力量優勢被江明錚發揮到極致,但簡泠的指甲就是她最好的武器。每一次喘息的機會,她都在他皮膚上刻下新的傷痕。
他們不像是在親吻,反而像是兩具身體在殊死搏斗。
江明錚吃痛,也不耐煩,他騰出一只手抓著簡泠不老實的手腕舉過她的頭頂,死死地固定在墻上,另一只手從她蕩開的衣擺下伸進去,扯下那層薄薄的衣料,用力揉捏,簡泠渾身一僵,險些尖叫出聲,可聲音被堵在喉嚨里,變成了一聲聲細碎難受的shenyin。
那聲音聽在耳朵里,堪比催情曲。
江明錚眼里欲色更濃,簡泠驚恐地看見他的眸色變化,跟那天在包廂里如出一轍,她更加奮力地掙扎,腿間不慎碰到了什么,頓時腦子里轟地一聲,身體控制不住地繃緊。
這是在學校,在教室!樓下就是寂靜嚴肅的考場,她甚至還能聽見學生疾奔的腳步聲,在這種地方,江明錚他怎么敢!
她不肯服軟,手上逐漸使不上勁,就用上牙齒,磕磕撞撞,兩人的嘴唇都咬破了,一嘴的血腥,江明錚睜開眼睛,看見簡泠眼里燃燒著恨意,似乎恨不得生吃了他。
他稍稍撤開一些,幾乎抵著簡泠的鼻尖瞧她。簡泠混亂的呼吸與他心跳的頻率保持著微妙的一致,有人說,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就像一場雙人合奏——需要相同的節奏,相契的力道,恰到好處的配合,才能奏出最動人的樂章。
江明錚不知怎的有些高興,連日的郁悶在激烈的糾纏中一掃而空。
簡泠的手腕被他捏得發白,但關節處卻又因她的掙扎而紅得刺眼,那雙不安分的爪子直到現在還在用力磨著,試圖摳他的手背,江明錚笑了一聲,松開了她。
簡泠顧不上手腕的疼痛,狠狠地擦了擦嘴,怒瞪著他,“你只剩下這點無恥的招數了嗎?”
“我當然還可以更無恥。”他惡意地笑著,手滑到她的腰際,突然按著她的后背用力地貼向自己,他身體的輪廓堅硬、惡劣,如同他這個人。
簡泠猛地窒住,連怒意都僵在臉上,她下意識按上自己的口袋。
江明錚注意到她的動作,譏笑一聲,“怎么?又想拿你那把小刀?”
“現在有膽子殺我了?”江明錚玩味地瞧她,故意退開,給足了簡泠拿刀的空間和時間,似乎料定了她不敢動手。
趁這個空擋,簡泠迅速把刀掏出來,可卻不是指向江明錚,而是擱在自己脖子上,“江明錚,我們談談。”
江明錚愣了一下,很快嗤笑一聲,“你傻了嗎?拿自己的命來威脅我?”
“對,我就是拿自己的命和你談。”簡泠語氣決然,不似說謊,她用了些力,脖子上很快出現了一條血線。
江明錚的臉色驀地冷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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