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傍晚。
廖雅泉微笑著目送周赫煊、張樂怡出門,等二人走后,她突然收起臉上的笑容,對劉吳氏說:“吳媽媽,你先回去吧,剩下的我來收拾。”
“這種粗活,哪能讓你這種大學生來做。”劉吳氏語氣中帶著討好,她已經把廖雅泉也視作姨太太,不然怎么在周先生家一直住著?
廖雅泉只好幫劉吳氏干活,將這老婆子早點打發走。她隨即進入周赫煊的臥室,小心無比地翻箱倒柜,希望能找到那么一絲絲線索。
周赫煊的書房她經常出入,也趁機翻找過,但臥室還是第一次進來。
“咦!”
廖雅泉在周赫煊的衣柜里,找到個保險箱。
箱子不僅用鐵鏈上鎖,而且還有一道密碼鎖。
廖雅泉當即掏出根細鐵絲,不費吹灰之力便把鐵鎖打開,但面對密碼鎖她卻感到有些棘手。
密碼鎖一共三位數字,廖雅泉記下目前顯示的數字,把耳朵貼在保險箱上,輕輕撥動密碼輪聆聽響聲。
“咔咔咔……”
足足耗費半個小時,廖雅泉將密碼全部破譯,開鎖瞬間的脆餉,猶如美妙的音樂傳進她耳中。
廖雅泉迫不及待地打開保險箱,只見里面躺著三件物品,她只認得項鏈和手表,卻不知那個方方正正的小盒子是什么。
盒子正面光滑如鏡,漆黑一片。背面則閃爍著亮銀色光澤,上頭有個咬了一口的蘋果標志,下面寫著英文和數字符號——iphone7。
“iphone7?”
廖雅泉拼讀著盒子上的英文組合,自言自語道:“這個單詞完全沒聽過,難道iphone是一個組織的名稱,或是某神秘組織的下屬機構。而這個盒子,則是周赫煊的身份憑證,他在組織當中序號排第七?”
廖雅泉端著手機反復查看,搞不清攝像頭和入話口的作用,但側面的按鍵她卻隱約猜到。嗯,她把開機按鈕當成了啟動機關,不過按了幾下卻毫無反應。
多虧蘋果公司把手機做成全封閉的,廖雅泉又不敢暴力拆開,只得把手機的模樣記載心里,轉而去研究項鏈和手表。
“patek_philippe,”廖雅泉拼讀著表盤上的小字,自言自語道,“這好像是歐洲的一個鐘表品牌,但他為什么不戴在身上,而是藏進保險箱里?”
廖雅泉苦思不解,認定了手表和手機都是神秘組織的身份信物。
最后廖雅泉拿起項鏈展開研究,可惜線索更少。她眼睛都快看花了,才在一粒鉆石的鉑金底座后面,隱約發現有什么雕刻痕跡。
“改天去弄個放大鏡!”
廖雅泉打定主意,把東西全部放回原位,密碼鎖的數字也恢復如初,然后再鎖上鐵鏈離開臥室。
……
周赫煊對此一無所知,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會去阻攔。
身份證、鈔票之類的東西,周赫煊早就燒掉了。蘋果手機早就沒電,而且充電設備也被他放在21世紀的酒店里,廖雅泉能發現什么才見鬼了。
今天是前去參加舞會的,周赫煊和張樂怡坐著黃包車沒走多遠,便看到三三兩兩的美國大兵在街頭游藝。
“e,chese_alhol……”
一個大兵做出舉杯痛飲的動作,用蹩腳的中文說:“拍球,拍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