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櫻看著眼前的男人,打開了欲望的閘門后,撲面而來的渾厚荷爾蒙把她包裹得嚴實,逃無可逃。兩人又糾纏在一起親吻,儲清手上力氣太大,像要把她揉進身體里,剛穿好的衣服又被扯開,摸到平坦小腹上凹凸不平的細疤時突然停下。儲清摩挲西櫻的后背,平復自己的情緒,等欲望沒那么強烈了,才啞著嗓子對西櫻說:“先吃點東西。”
儲清變戲法一樣從廚房端了餐盤出來,兩人各一碗雞湯面,西櫻又多一碗?yún)④西X魚湯,又有五六樣精致小菜佐餐。
西櫻看著湯直皺眉,儲清不等她開口就說:“補氣血的,你今天損耗太多,必須得喝。”西櫻羞憤得想摔筷子,這種臭不要臉的話怎么張口就來的。
西櫻平時的吃相很斯文,對付鱔魚湯時卻把肉攪得一團亂,小孩子鬧脾氣一樣。儲清看得有趣,心里直冒著甜水,一勺一勺地哄西櫻多吃兩口。好不容易喂了半碗湯,也不再勉強,自己咕嘟咕嘟地喝掉剩下的湯,起身收拾餐具。
西櫻想幫忙,儲清給她分派別的活:“去把烘干機里的衣服收一下,衣柜在臥室。”
儲清趁著西櫻睡著干了不少活,做飯洗衣?lián)Q床單,田螺先生一樣。臥室的床墊被儲清拆掉了,換上了客房的床墊臨時湊合著。西櫻想著儲清的葷話,一陣臉紅。
儲清倒是沒說錯,西櫻今天損耗太多,睡了一覺還是累,疲乏得厲害。儲清也不放她去休息,把人抓去書房,抱坐在懷里陪他處理公務。
西櫻靠在儲清懷里昏昏沉沉的,還得應付突然襲來的親吻和摸xiong揉臀,也睡不踏實。期間儲清還接了電話,也不避著西櫻,指示工作安排日程。
掛了電話揉了把西櫻的腰,問她:“你接下來兩周都在昱平?”
西櫻點頭,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儲清也不說為什么問,把人抱起來就往臥室走去。西櫻以為終于放她去睡覺了,剛碰到床就舒服地蹭了蹭,誰知儲清欺身壓了上來,一把剝掉了家居褲和白色蕾絲內(nèi)褲,對著被操得軟糯shi熱的rouxue插了進去。
西櫻掙扎著推儲清,只敢嗔怪他:“你怎么怎么又來?”
“沒辦法,多補了半碗湯。”儲清嘴里瞎扯地哄人,手上動作迅速,把西櫻剝得只剩一件xiong罩。西櫻怕他又拿xiong罩當繩子用,自己主動解開暗扣,脫了丟到一旁,xiong前失了束縛的兩團豐挺大奶彈了出來,顫巍巍地晃來晃去。儲清下面插著騷屄,上面吃著奶子,咬到敏感的rutou時屄里的嫩肉就會緊縮絞動,爽得儲清眼前閃過陣陣白光。
西櫻下午被操狠了,又gaochao了很多次,儲清也怕傷到她,這次操得并不兇狠,用上了溫柔的水磨工夫。粗大roubang撐開嫩屄,每次插入都緩慢而深入,恨不得將屄里的每一寸軟肉都照顧到,抽出來時又故意在花蒂上研磨一番,里外都被roubang溫柔延綿地刺激。如此不知道過了多久,西櫻身體發(fā)顫,全身冒出一層細密的薄汗,shi熱騷屄里一陣痙攣,儲清抽出yinjing,俯身用嘴對著撐開成一個小洞的屄口,把涌出的蜜液全部喝下,還咂摸著嘴評價道:“熱乎乎的,還有股香味。”
西櫻羞憤得不行,順手拿了個東西砸向儲清,不想?yún)s拿了剛脫下的xiong罩。儲清又夸張地嗅著xiong罩,陶醉地贊美:“也是熱乎乎的,有股奶香味。”
西櫻伸腿想踹他,卻被儲清抱住了腳腕,從小腿開始向上舔過一寸寸肌膚,直到被操腫外翻著軟肉的嫩穴,感嘆道:“寶貝的小屄又騷又可憐,怎么這么不耐操呢。”
西櫻捂著臉嗚咽出聲,儲清知道把人逗得到位了,摟在懷里好一陣安撫。兩人一起去了浴室清洗,西櫻被儲清按在洗臉臺上又操了一次,到最后西櫻腰酸腿軟,徹底昏睡過去。
西櫻的周日過得渾渾噩噩,儲清發(fā)現(xiàn)西櫻過了一夜的騷屄就徹底消腫,如獲至寶:“雖然寶貝的騷屄不耐操,但操不壞。”
儲清簡直比剛開葷的處男還要饑渴,變化各種體位操干西櫻的嫩穴。西櫻在不知道多少次的gaochao后,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癱軟在床上,下身不斷痙攣抽搐,從合不攏的騷屄里噴出一股股蜜液。深灰色的床單全shi了,有兩人的體液混合口水和汗液,還有用過的避孕套上黏shi的油劑和jingye,內(nèi)衣外衣混亂堆疊著,上面還扔著幾個用過的套子,光看這場景就不難想象酣戰(zhàn)激烈。
儲清剛?cè)拥粢粋€套子,又要伸手拿新的,卻摸了個空。西櫻拉住他的手,含糊不清地求他:“別做了二哥,都用掉一盒了。”儲清把她的小手放在自己還硬著的roubang上,故作委屈:“那你的小二哥怎么辦?”
西櫻累得手指都不想動,還是妥協(xié),雙手并用撫慰粗硬的roubang。儲清猶嫌不夠,懸空地跨坐在西櫻小腹上,兩手捧起碩大的奶子,一下子夾緊了roubang,從乳溝里進進出出。西櫻也懶得管他干什么了,就希望他快點做完放過自己,任由儲清把乳球擠得yindang不堪,好幾次粗大的roubang直戳西櫻的下巴。西櫻很配合,張嘴含住了龜頭,還故意在上面的小孔處舔弄幾下,儲清爽得一激靈,噴出一股jingye,shele西櫻一臉。
儲清知道西櫻故意的,害他沒插夠就shele,惡狠狠地吮咬全是齒痕的大奶子,對著腫大了好多的奶頭又舔又吸。
這兩天的性事太激烈,西櫻麻木地接受儲清無微不至的伺候,從洗澡到穿衣吃飯,直到被儲清送回酒店,她還有種恍惚的錯覺,xiati紅腫的rouxue里好像還插著儲清那roubang,折磨得她坐臥難安。
西櫻在昱平機械廠的工作并不復雜緊迫,現(xiàn)在更注重跟進方案執(zhí)行,并維護和施工方的關系。西櫻指導劉越去現(xiàn)場記錄每天的數(shù)據(jù)偏差,自己窩在辦公室歇著,她連著腰酸腿軟了好幾天,奶頭和yindi都腫著,碰到布料就疼,心中把儲清罵了不知道多少遍,用工作忙為借口拒了他好幾天的晚餐邀約。
周四下班后,西櫻剛到酒店就看到了等在門口的車,電話隨之而來,想裝看不到都不行,儲清那邊聲音溫柔,還裝起了可憐:“求求我們大忙人賞臉一起吃個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