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氣彌漫,附著淡淡的土腥氣——又是這片沼澤。
意識尚未清晰,就已經感受到了那片壓力,從腳踝、到腿彎,不斷的向上分開雙腿,覆蓋那一片褶皺,沒有粗暴的勒緊、纏繞,而是一種被故意放慢的動作。
是它。
蛇身冰冷,滑膩的貼上脊背,她渾身僵硬,這一次沒有疼痛,卻比之前更為難受。
蛇信子從后頸滑過,吻部輕輕地蹭了蹭她的下頜,很快又沉下去,舔著鎖骨,緩慢地纏綿著向下,末梢觸碰乳尖,seqing的舔弄。
她張著嘴呼吸,雙眸難堪的擠弄著眉頭瞇起,蛇信子不斷的卷起又放開,只是瘙癢著落不到實處,更為難耐。
她想用手去觸碰,卻像被水壓住了神經般無法動彈,注意力集中在乳尖,瘙癢好像被放大了數倍,焦急難受之下,雙眼都蒙上了霧氣。
被分開的雙腿顫抖著,無意識的夾緊,蛇身在腿間蛹動的動作更為清晰,鱗片刮著yindi和穴口,黏糊的貼著,不斷的磨出膠質。
“哈……啊……”
她喘息著,聲音在喉嚨里震顫,卻無力掙扎,她甚至分不清是羞恥還是恐懼,只知道身體在冷水里被撫摸得發燙,意識越來越模糊。
腿間愈發粘稠,外翻的肉瓣吸著蛇腹,隨著摩擦在水中吐出微小的氣泡。
水面的浪花不斷的拍打著頸部,像親吻、像撫摸,身體隨著蛇的抽動沉沉浮浮,在愈發躁動的喘息聲中,她似乎聽到了一聲低笑——
“好乖。”
喑啞,魅惑,又帶著粘膩的纏綿。
——
她是被疼醒的。
頸部發酸,后背肌肉像是被重物碾壓過,一晚上都沒翻過身。
窗外大雨如注,雷聲間歇性的轟然砸下,敲在她神經最深的那根線上。
昏暗的晨光中,她揉著頸部起身,想起昨晚的夢,又是蛇。
shi冷、逼仄,被纏繞著收束,骨骼發出響動。
雷聲再次炸響。
她目光落在前方的虛空,有些出神。
“……春天打雷了啊。”
春雷響,萬物生。
蛇……是在什么時候開始行動的呢?
思維遲鈍的運轉著,腦中緩緩浮現出許久前已經記不清是在哪里看到的文字。
——驚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