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跌坐在地上,哭得好不凄慘邊哭邊說:“是我,是我記恨沈鳶毀了我姻緣,所以我恨她我要毀了她!”
“這一切都是我做的,同旁人都沒關(guān)系。”
顧瑤看著徐安玥怒道:“趙文元他自己作死,你反倒怪我嫂嫂,他是什么貨色你不清楚,一個臭石頭被你當(dāng)成香餑餑。”
沈鳶看著徐安玥,“我無意同人結(jié)仇,你卻三番四次挑釁暗害我,徐安玥多行不義必自斃。”
說完,她仰頭看向顧淮凌,“夫君,我可以報官嗎?”
她這是第一次叫顧淮凌夫君,顧淮凌怔愣一瞬隨之很快回神,“都聽夫人的。”
徐夫人立刻在沈鳶面前跪了下來,痛哭道:
“求夫人饒了這逆女一次,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已經(jīng)毀了臉,若是再下大獄這一輩子就毀了,求夫人開恩。”
徐父上前,把徐母拉了起來,“閉嘴,這個逆女做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還有臉求情,都是你慈母多敗兒!”
“三九你去,讓京兆府尹的人過來。”顧淮凌說完,拉著沈鳶轉(zhuǎn)身欲走。
沈鳶輕輕對他搖了搖頭,她看向徐夫人,“夫人如此愛女心切,倒讓我想到家母,念夫人一片慈心,這官可以不報。”
沈鳶說完便不再開口,等著徐夫人的話。
徐夫人是個明白人,立刻咬牙開口,“夫人放心,我今日就把這女子送去城外莊子,三年,不五年之內(nèi)都不能踏入京城一步。”
沈鳶看著徐夫人點點頭,她也不想把人逼得太過。
之所以對徐安玥發(fā)難,一是她不是任人欺辱之人,二是因為她首輔夫人的威嚴(yán)要立住。
今日還有別的貴女,借她們口把這件事傳出去,日后誰若想在對她耍手段也要掂量一番。
顧淮凌容色寡淡,沈鳶拽了拽他的袖子,“夫君,徐夫人愛女心切,就依徐夫人所言可好。”
顧淮凌一眼就看穿了沈鳶的用意,他自是不會拂沈鳶的意思,“就依徐夫人所言,讓她十年內(nèi)不得踏入京城一步。”
說完,不再看任何人一眼,拉著沈鳶的手就朝外走去。
烏金大氅劃過一地冷漠寒涼。
南書清面色蒼白如紙,他,竟然沒看自己一眼。
應(yīng)酬了半日,沈鳶有些累他想回去,偏顧淮凌沒那個意思。
顧瑤本想溜,被顧淮凌抓去趕馬車。
沈鳶有些無奈,“大人瑤兒畢竟是個女子,你讓她去趕馬車是不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