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讓沈妙儀感覺奇怪極了。
然而下一刻,蕭玄燁畢竟還是說了出來,“罷了,不說這些……沈姑娘若是來日有空,可愿隨我去看看那些藥材?我想聽聽你的見解。”
沈妙儀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兩人并肩走向破廟,陽光落在他們身上,竟有種莫名的和諧——金童玉女一般。
另一邊,黎晏書扶著沈卓走到廟宇內。
回頭驀的看到這一幕,眼神狠厲了三分。
沈卓見狀,苦笑:“殿下這是吃味了?”
黎晏書哼了一聲,沒說話。
他看向沈卓的傷口,吩咐人送了銅盆和溫水進來。
黎晏書用力的擰了把布巾,那力度大的很,就好似擰著的不是手帕而是外頭蕭玄燁的脖頸子。
沈卓忍俊不禁:“殿下何必呢?蕭玄燁雖是苗疆人,但對妙儀似乎并無惡意。”
“無惡意?”
黎晏書上前給他擦傷口做包扎,“你沒見他看妙儀的眼神?真是稀奇古怪!”
沈卓挑眉:“哦?那殿下看妙儀的眼神,又何嘗不是如此?”
黎晏書被一噎,很是無言以對。
“沈大夫好好養傷!”
說罷,轉身就往外走。
卻在門口撞上了端著藥碗的小丫鬟。藥碗摔在地上,碎成幾片,褐色的藥汁濺了他一褲腿。
“殿下!”小丫鬟嚇得臉色發白,連忙跪下。
黎晏書擺擺手,示意她起來,自己則看著地上的藥汁,眉頭皺得更緊。
沈卓在屋內聽得真切,忍不住低笑出聲。
破廟外頭,空地上。
蕭玄燁正在翻騰藥材,他在給沈妙儀頭頭是道的講解藥性。
聲音溫和,吐字清晰,時不時還夾雜著幾句苗疆諺語,逗得沈妙儀咯咯咯的發出遺傳百靈鳥一樣的輕笑。
黎晏書遠遠看著,只覺得那笑竟是格外的刺耳。
黎晏書深吸一口氣,邁步上前。
【哈哈哈,笑不活了。】
【吃醋?看來黎晏書現在是喜歡上妙妙了。】
【妙妙挺住,可不能在同一塊石頭上跌跤栽跟頭啊。】
黎晏書走向兩人剛想開口說話,卻聽蕭玄燁又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