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晚喬一時忘了掙扎,任由沈妙儀掐著自己脖子,內(nèi)心有些慌亂。
她色厲內(nèi)荏道:“就算你告訴晏書哥哥他也不會相信你的,在他心里,我是世間最好的女子,你不過是他利用的工具。”
“是嗎。”
沈妙儀冷笑:“若你當(dāng)真這么自信,何必對我這么多算計(jì)?難道不是因?yàn)槟阈睦锱铝藛帷!?/p>
莊晚喬僵住:“你有什么值得我怕的。”
“你怕黎晏書會愛上我。”
沈妙儀緩緩道:“因?yàn)槟惆l(fā)現(xiàn)他對我不是逢場作戲,而是心里確實(shí)有了我。”
“胡說!!”
莊晚喬尖叫,心理最后一道防線被擊潰:“你胡說!晏書哥哥根本不喜歡你,他只是在利用你!”
可真的是這樣嗎?
只有莊晚喬知道,黎晏書在她身邊偶爾的失神,情不自禁的替沈妙儀準(zhǔn)備的首飾和花,還有在她要求他發(fā)誓時片刻的遲疑。
都是讓她無法放過沈妙儀的原因。
所以她要沈妙儀死。
“你真可憐。”
沈妙儀聽出莊晚喬聲音的顫抖,她緩緩道:“自欺欺人的哄騙自己,你太可憐了。”
她們倆都可憐。
“叩見王爺!”
丫鬟的請安聲在背后響起。
“晏書哥哥救我。”
莊晚喬嬌軟了聲音:“妙儀姐姐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就要掐死我。”
“沈妙儀你在干什么?!”
黎晏書抓住她:“放了晚喬!”
沈妙儀不為所動,她輕聲道:“黎晏書,我們孩子沒了,它尸骨無存,被那條狗吃進(jìn)肚子里了。”
黎晏書手指顫了顫。
莊晚喬急聲為自己辯解:“晏書哥哥,是郎中說要用梔子花根入藥我才能夜夜安眠,我不知道這里埋著那個孩子的尸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