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小聲一點,不被命運發現。
“嗯?想要什么?”
想養一只小狗,閔喬沒有說出聲,憋住眼淚,不敢驚動命運。
天色慢慢變暗,又慢慢變亮。
閔喬提著心,懸著膽,坐在床邊等了一夜。
天色朦朧時,alen綁著佘俊波的家人從柬埔寨飛到“洪藍”所在的城市。
兩個小時后,佘俊波被一通電話驚醒。
“波哥,聽聽這是誰的聲音?耳熟吧。”alen手下拿掉塞在佘俊波弟弟嘴里的布,讓人說了兩句話又塞回去。
佘俊波推開身邊陌生的肉體,坐起來穿衣服。“你們想干什么?”
“道上規矩,拿錢贖人,波哥不是最懂了嗎?今天中午12點,帶1000萬到迪沙山頂,我就放你們一家人團圓啊。”
“嘟嘟……”
“喂!fuck!”佘俊波咒罵一句,給柬埔寨家里打電話,發現那邊確實沒有人,穿上衣服出門。
alen掛掉電話,又打了另一通電話報警,說手下有員工失蹤,按照地圖,報了洪藍組織基地附近的一條路名。
“老大,人已到達迪沙山頂。”
嚴敬存撥通金肯的電話。“肯特先生,魚上鉤了。”
“嚴老板,晚點請你一起吃飯。”金肯戴上黑皮手套。
“這條魚送肯特先生獨享,下次請我吃別的,換換口味。”
金肯明白了,嚴敬存不想碰“黑的”,換個口味是想吃點“白的”,下次有明路上的正經生意還他這個人情。“那我不客氣了,多謝嚴老板。”
“嘀嗚~嘀嗚~嘀嗚~嗚嗚嗚嗚~”
警笛聲穿破了東南亞的清晨。
佘俊波取了錢,由司機開車載著前往迪沙山,與警車擦肩而過,呸了一口,難搞的條子,大早上出警不知道給誰家找晦氣。
警察兵分兩路,一路去洪藍國際人力公司,一路直奔洪藍組織基地。
alen假裝巧合跟在警車后面,老大叮囑他這件事必須要他親手去辦,按照老大給他的消息,“洪藍”每天早上9點換班,今天上午9:00到11點有對抗格斗訓練,所以9點左右防守松懈,后門會有人接應他。
臨近基地時,他抄近路繞到后門,比警察先一步到達。
古恩稱病,訓練請了假,自愿換班到后門值崗,他在后門等著,時不時四處張望,忽然看到有人給他打了個暗號,然后躲到樹后。
上午8點50,古恩催促同樣值班的另一個伙伴,“快去上課吧,訓練遲到,會被教練懲罰。”
伙伴感激地笑了,擺擺手,“那我先去格斗館了。”
“嗯。”古恩心都要跳出來了,努力控制自己的聲音不發抖。
就是現在!alen迅速從后門溜進去,根據地圖上的最短路線找到最里面的管理者辦公樓。
警察到達基地大門,破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