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問診后,傅佑麒漸漸從病人零零碎碎的表達中拼湊出一些信息,有些話問出口不禮貌,他便不問。而去年冬季的一個夜晚,宋謹打他的電話掛急診求助,印證了他的猜測。
他的病人大概是個私生子,父親在他童年的故事中完全缺失,母親把他當做一個牟取利益的工具,他心里一直背負著很強的愧疚感與負罪感。
冬季的深夜,宋謹倒在電線桿旁,快要凍僵時,被傅佑麒接了回家。
“傅醫生,你知道嗎?我
會當真的
“閔特助,嚴總明天來公司嗎?”
面對員工的疑問,閔喬按照事先準備好的說辭應對。“嚴總在外面考察,有重要事情可以給他發郵件,急事可以告訴我,我幫忙轉達。”
“我馬上發郵件,麻煩閔特助提醒嚴總優先看一下。”
“好。”閔喬笑著記下。
每天都有人問,“閔特助,嚴總明天來上班嗎?”
“嚴總快回來了。”閔喬也說不準哪一天。
昨天陪敬哥去醫院復診,醫生沒說哪一天能恢復,只說有好轉,讓他們再多和敬哥講講以前的事情,刺激大腦,幫助恢復記憶。
但這樣的說辭撐不了太久,嚴氏航運籌備階段必須要有人主持大局,太多人有事情要找嚴敬存匯報,找嚴敬存請示。
這幾天公司內漸漸出現了不好的傳聞,嚴敬存再次缺席會議似乎坐實了這些流言蜚語。
閔喬回家后,幾個人坐在一起商量。“怎么辦?”
“先查消息的來源,誰傳出去的。”嚴敬存捏了捏鼻梁,“明天安排一次視察,我去施工現場檢查施工質量。”
“那么多人,萬一有人打招呼你不認識怎么辦?”
戚澤認同嚴敬存的想法。“正因為人多,看錯了,沒認出來也正常。”
嚴敬存點頭,“施工隊5月份抵達,沒見過我。柏恒安排幾個保鏢,如果有人找茬,攔下來,別讓人靠近。”
“明白。”柏恒回答。
閔喬莫名心慌,擔憂得很。“那我來安排。”
第二天,嚴總視察的消息傳遍整個港口,大家一邊工作一邊等待人的到來。
嚴敬存對著鏡子理了理頭發,頭上的傷口愈合后還剩一條兩厘米的淡白色疤痕,很幸運地藏在頭發里,沒有影響到那張可以上千萬保險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