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敬存不方便回國參加婚禮,念著過去的交情,送了一條高奢項鏈做賀禮。
“還得是我們嚴哥出手闊綽,隨便一送就是幾百萬,可給足了他面子。”
嚴敬存微瞇著眼皺眉,在兄弟的鞋上踩了一腳,警告戚澤別說了。
可惜戚澤只當喝多了腳趾痛風。“夏逸跟了你多久?我怎么不記得了,有一個月嗎?你給他砸的資源有幾千萬了吧。”
閔喬失神,手抖打翻了碗,湯濺在男人的褲腿上,他連忙蹲下去擦。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嚴敬存一口氣憋在心里,“柏恒,別讓人喝了,把他扛走,他今晚睡西邊。”
“行。”柏恒尚未察覺餐桌之下暗流涌動,以為是嚴敬存不想看戚澤耍酒瘋,他扛著人回西邊那套房和自己住。
“不用擦了。”
嚴敬存去拉閔喬的手,卻被他抽回。
“碗碎了,我收拾一下。”閔喬自顧自地說著,逃避對方的話。
嚴敬存被戚澤喝多了鬧得情緒煩躁。上次他和閔喬鬧別扭就是因為夏逸,事實證明沒吵明白的架,早晚還得再吵。
“你是不是生氣了?”
“我沒生氣。”
“和我好好說話。”
“地上有碎片,我撿撿。”他蹲在一地碎瓷片與湯的狼藉地面上,拼命忍著眼淚。
“閔喬,抬起頭來和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