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來了興致,問道:
“修行?你覺得我可以入道修行嗎?”
席正先悠然道:
“當世修行之道,乃是神道之法,先是激發出血脈之力,再對血脈神性進行蘊養和挖掘,道途可謂是無比艱澀。”
“雖說萬靈體內皆有神性,但凡人沒有逆奪造化的稟賦,是絕計走不通神道之路,第一步激發血脈之力,就阻攔下了九成九的天才。”
“而后就算成功激發血脈,如若血脈低劣,永遠都沒有飛升上仙之機。”
“在這四海八荒之中,只有那些神族最是逍遙自在,血脈濃郁,神性厚重,一經降世,便有莫大神能,且神壽綿長。”
“五六萬歲相當于凡人的十五六歲,七萬歲的時候,才算成年,就算大半時間拿來玩樂,亦可水到渠成的臻達上仙之境。”
白淺聽的目瞪口呆,尤其是聽到神族五六萬歲,居然還是少年,眼中盡是難以想象的情緒。
好一會兒,她才道:
“黃天,你覺得我能激發體內的血脈之力嗎?”
“你徹底激發出血脈之際,眉心的朱砂痣便會消失。”
“那我該怎么做?”
“歷經世事,看破生死。”
“聽不懂。”
“不懂,就去看書。”
“一碰到書,就想睡覺怎么辦?”
“所以,你根本不適合修煉,唯有放棄二字。”
白淺:“”
旋即,她不死心的道:
“你這就讓我放棄了?”
“朽木能雕嗎?”席正先平淡的反問。
白淺不服氣的道:
“為何不能?”
席正先將手中的道經丟在她的面前,淡道:
“將這本道經背下來,貧道就信朽木能雕。”
“背就背。”
白淺拿起石桌上的道經就準備起身回草屋之時,又聽到一句話:
“貧道在道經之中寫的注義,你亦要一字不落背誦下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