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拜見祖師。”
席正先飄落而下,淡道:
“你們認識貧道?”
清微恭敬的回道:
“初代祖師留有您的畫像,每一代弟子入門,皆要先拜見您。”
“《至凈法》有缺,是貧道考慮不周,如今為你等封禁,到時候尋個良機,找到一位有緣之人,送往神界天池凈化,這遺禍便可除。”
“祖師,不知有緣之人,何時才會出現?”元神長老出聲詢問。
席正先雙手背負,道:
“一百多年以后,屆時,你等修為足夠,自是能算到有緣人身在何方。”
“凡俗之事已了,貧道也該離去了。”
說罷,身形虛淡縹緲。
“弟子恭送祖師。”
卻見席正先轉眼之間直接身化劍光,飛縱在虛空之上,他臉上還掛著略顯深沉的笑意,暗道:
“女媧后裔,誕下子嗣,要不了幾年,就會褪去神體,靈力慢慢減弱,逐漸衰老,落得個靈力衰竭而亡的下場。”
“貧僧以妖魔之氣和邪念化出來的分身,已然擺脫了仙凡令的桎梏,再加上道劫鐘遮掩天機,倒是能有充沛的時間去解析女媧后裔的血脈神性。”
媧皇愛世人,是予之平等的大愛,而非讓你等因私情而生大愛
三日后。
一位二十歲上下,氣質似真似幻,面容俊美的白衣僧人走進一個名叫南詔的小國。
不多時,就來到一座香火鼎盛的女媧神廟。
神廟后方庭院之中,一個身材高挑,容貌姣好的紫衣女子正喝著伶仃大醉,就算如此,她依舊一杯又一杯喝著酒,好似不將自己醉死,便誓不罷休。
“因一個情字,成為歷代女媧后裔靈力最盛之人,又因一個情字,成為最為薄涼自私之輩,無論是責任,自身性命,還是子嗣都可拋。”
“女媧后裔皆是大愛無疆的心性,沒想到還能有你這種私情遠大于所謂大愛的后裔。”
“因為你的存在,不禁讓貧僧更好奇女媧后裔的血脈神能。”
紫萱一聽,體內靈力運轉,散去全身酒氣,雙眼恢復清明之色,就見一個白衣勝雪的僧人不知何時進入了庭院。
“和尚,你是什么人?為何對我的事情,知道的如此清楚?”
“一個出家人。”
“出家人?”紫萱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寒聲道:
“既然是出家人,就回伱的廟宇,去念經誦佛。”
席正先搖頭失笑:
“第一世,你戀上準備出家斷欲的道士顧留芳,后你們兩人跳崖殉情,他死了,你卻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