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臉色冰冷:
“你在這趾高氣揚的,難不成達到了所謂的煉神?”
席正先并未回答,而是眸光橫掃眾人,淡道:
“瞧瞧你們,學佛的,不好好吃齋念佛,習道的,不愿在山中修身養性,成天在江湖上打打殺殺,然而在生與死的廝殺之中,武功反倒越練越弱?!?/p>
他搖了搖頭:
“作為習武之人,卻都高不成,低不就,既然這般不中用,練武有何用,索性不如都把自己武功都廢去,省的留有一身武功去作威作福?!?/p>
“我想你們無論如何都不愿自廢武功,那么我也不廢什么話了?!?/p>
就在眾人聽到這,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暗自提防的時候,又聽到一句平淡卻讓人感到頭皮發麻的話。
“諸位,可知何謂無敵?”
席正先渾身繚繞一股大日橫空的真氣神意,給人一種被燒灼的炙熱之感,他雙掌推出,絲絲勁氣化作紅色牛毛細針散發出來。
其速讓所有人都避之不及,他們還沒等反應,紛紛倒地不起,只見他們個個額間冒出一個血洞。
呼吸之間,無論正邪,幸存之人寥寥無幾,別提方證、向問天之流皆亡,其他的正道門派弟子和旁門左道之輩亦魂歸九幽。
場上還活著的人,除了已經徹底了結余滄海的林平之,也就只是剩下任我行、左冷禪和岳不群。
想為護道而死,滿足你
席正先眸光垂落,低語:
“于此世之中,最為簡單的天下無敵,那便是快到極致的速度。”
“盈盈!”任我行抱著自家女兒尸體哀痛欲絕。
“岳不群,值得讓我恭喜的是,此行來少室山,你并未帶自己的夫人和大弟子,不然就會與任我行一樣,變成孤家寡人?!?/p>
席正先抬眸,漠然開口。
“東方不敗?!比挝倚幸а狼旋X的站起身子,發指眥裂:
“我要你賠命。”
他運起全身內力,集于一掌之中,悍然打來。
席正先對此,卻是展現了非人般的速度,猶如瞬移出現在任我行面前,伸手在他額間輕點,立馬使其僵在原地。
“憤怒是有價值的,但不要成為怒氣的奴隸,不然……會死的。”
只見任我行眉心處刺入一根細針,隨鮮血溢出,他直挺挺的迎面倒下。
“我其實不想這么快就對你們下殺手,可是自你們離開梅莊已有一年多的時間,就是沒法取得令我滿意的進步。”
“也是你們從頭到尾的讓我明白了,不該對廢物抱有任何期待。”
岳不群眼神一凝,身如鬼魅的持劍殺來,開始了最后的殊死一搏。
“太慢了?!毕壬硇我婚W,徑直掠過岳不群,卻見他眉心不知什么時候也刺入了一根細針。
左冷禪瞧見岳不群也身死斃命,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