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鶴將蛋糕放進冰箱,里面還放了梁和蘇帶過來的大蛋糕。
樓鶴道:“這得吃多久才能吃得完。”
“吃不完也沒關系,不一定非要吃完。”
顧西辭去收拾廚房,樓鶴則坐在餐桌旁耍手機。
一想到等會兒他們兩個就要做他一直期待的事情,樓鶴就有些緊張,又有點期待。
桌上還有沒有喝完的酒,樓鶴就想著喝一點兒,等會兒能放得開。
蔣家豪寄過來的酒是自家酒莊釀制的,入口和平常用的酒不同,口味偏甜,葡萄味偏重,就像飲料一樣,但是后勁比較足。
樓鶴一個人喝完了半瓶,依舊很清醒,尋思著這酒不太行。
一個人咕嚕咕嚕地在一邊坐著狂給自己灌酒。
等顧西辭看到的時候,人已經(jīng)趴在桌上不動了。
“樓鶴。”
顧西辭輕輕地晃動了一下。
樓鶴完全沒有反應。
顧西辭看他一個人干完了半瓶葡萄酒,無奈地搖頭,將他從樓下抱上樓。
他大概知道樓鶴想做什么,看他此時把自己喝得完全暈了過去,無奈地笑了笑,趕緊把樓下的東西收拾好上樓,做好樓鶴會開鬧的準備。
上次在劇組喝醉,就連著鬧了幾個小時才睡著。
這次干了這么多酒,還不知道要鬧多久。
蔣家豪給他寄酒過來時就和他說了,這酒入口偏甜像飲料一樣,但是后勁比較大,建議他們一次不要喝太多。
別說是樓鶴,僅喝了兩小杯的顧西辭現(xiàn)在都有點暈乎,更何況喝了半瓶的樓鶴。
顧西辭在臥室里面陪著樓鶴。
兩三個小時過去了,樓鶴很老實,躺在被窩里睡覺一點都不胡鬧。
顧西辭以為是酒勁太大了,讓他鬧騰不起來。
放心地進浴室去洗了個澡,等他出來,屋里的一切都變了。
樓鶴的衣服全被他丟在了地上,而他的身上裹著紅色的床單,整個人左三圈右三圈地把自己卷在床單里面,像極了一個蠶蛹。
顧西辭看到這一幕,覺得很滑稽。
樓鶴躺在床上吹著泡泡,顧西辭拿到手機給樓鶴錄制了一個小視頻發(fā)給他,讓他自己酒醒了再看。
樓鶴嘴里念念有詞,“顧老師,該圓房了。”
顧西辭輕笑:“是該圓房了,但你把自己喝成這樣,怎么圓?”
顧西辭聽樓鶴念叨了起碼有一個小時,起初還回應他,后來發(fā)現(xiàn)他根本就沒意識,和說夢話一樣,只管說,別人說什么他壓根聽不見,也就不回應他了。
躺在他身邊剛剛瞇著了,樓鶴就醒了過來,就是一點兒都不清醒,說他要去拔蘿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