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慧讀了一遍,確認沒什么問題,才讓姜恣報戚稚的手機號。
電話響了幾聲忙音,被接通。
“你好,是戚稚小姐嗎,我是姜恣的母親。”
戚稚微微頓住,很快反應過來,
“我是,什么事?”
語氣沒有一分尊敬,她可是見過姜恣身上被打出來的傷,這樣的父母,當然不是什么好東西。
果然是物以類聚,那死丫頭的閨蜜,也跟她一樣,沒有教養。
陳慧心中罵了幾句,面上笑容不變,
“是這樣,姜恣明天要跟談郗去拍婚紗照,開機儀式去不了,你幫她跟導演說一聲。”
話筒里沉默了一會兒,戚稚語氣淡淡,
“她人呢。”
陳慧:“兩人剛和好,正膩歪著呢。”
話音未落,滴的一聲,通話被單方面掛斷。
陳慧看著被掛的手機,厭惡地低罵幾句,
“沒教養的東西。”
然后推開陽臺門,走進屋里,看著沙發上的姜恣,
“電話我打了,該你履行約定了。”
姜恣懶懶地伸了個懶腰,漫不經心,
“我有點累了,明天吧。”
然后瀟灑地擺手,朝著樓上走去。
背后,陳慧看著她恨得咬牙切齒,有氣無處發,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回到房間的姜恣,沒那么著急了。
以戚稚對她的了解,應該能從電話里判斷出她的不對勁,只要幫她穩住導演,也許等過了明天,她還有機會去爭取一下。
至于自己,明天的拍攝,按照談郗的做派,人不會少,而人越多,就越容易找到出去的機會。
還婚紗照,她更想拍婚鯊照。
翌日早六點,門被敲響,伴隨著陳慧那個刺耳的大嗓門,
“起來起來,妝造團隊都到了,等著化妝呢。”
姜恣慢悠悠地起床洗漱,才拉開房門。
走廊上,談郗正靠著墻而站,一身名貴西裝,發型也是打理好的正式,手上正把玩著打火機,見到她出來,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語氣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