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可以名正言順出現在儀式核心,卻又不會引起注意的身份。”林默補充道,“服務人員。”
王戰立刻理解了林默的意圖:“后勤團隊。負責現場維護、引導,以及……為貴賓提供服務。”
林雪點頭:“覺醒儀式的后勤團隊由市政廳籌備組統一調配。我可以安排你進去。但你的職業……”
“f級,按摩學徒。”林默聲音平穩,“這就是最好的偽裝。沒有人會防備一個按摩師。”
越是底層,越容易被忽視。一個八階紅衣主教,絕不會在意一個f級服務生。
“我去安排。”林雪雷厲風行,轉身離開這片廢墟般的辦公室。
王戰看著林默:“計劃很冒險。一旦你近身失敗,‘焚滅’會在瞬間將你抹殺。”
“沒有萬無一失的計劃。”林默活動著手指關節,發出輕微的咔咔聲,“我只需要一個接觸的瞬間。”
……
江城市政廳,覺醒大典籌備組辦公室。
這里的氣氛與學院的緊張截然不同,充滿了官僚式的忙碌與浮躁。
電話鈴聲此起彼伏,工作人員穿梭不停。
林雪直接找到了籌備組的負責人,趙德柱主任。
趙德柱是個體態微胖的中年男人,穿著筆挺的制服,頭發梳得油光锃亮。
他正因為貴賓名單的排序問題大發雷霆。
“林秘書。”看到林雪,趙德柱立刻換上一副笑臉,“王院長有什么指示?”
“后勤服務組,加一個人。”林雪將一份資料遞過去。
趙德柱接過資料,隨意掃了一眼。
他的笑容瞬間凝固,眉頭皺起,仿佛看到了什么臟東西。
“林默?f級?職業……按摩學徒?”趙德柱的聲音提高了八度,他用兩根手指捏著那張薄薄的資料紙,像是怕被污染,“林秘書,你在開玩笑嗎?”
“這是院長的意思。”林雪的回答簡潔而有力。
“院長?”趙德柱的語氣緩和了一些,但依舊帶著濃重的不屑,“覺醒大典是江城最重要的盛事,來的都是頂級貴賓。后勤團隊至少也得是d級以上的專業人員。一個f級的按摩學徒,他能干什么?給貴賓搓澡嗎?”
他將資料扔回桌上:“這種廢物塞進來,出了問題誰負責?我擔不起這個責任。”
林默站在林雪身后,神情平靜,對趙德柱的輕蔑置若罔聞。
這種基于等級的傲慢,他見過太多。
“趙主任,你只需要執行。”林雪的語氣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