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韶聞一直不說,支支吾吾的掛了電話。
等到回到酒店,李澤看見兩人都是掛了彩,李澤摟著他們說道:“哥幾個咋回事啊?”
陳寒捂著眼睛繼續吹牛逼:“我這一下子來了四五個島國鬼子,我一個人斗他們,但是咱浩哥是吹牛逼的嗎,那幾個家伙都被我打趴了。”
易韶聞一聽也是使勁拍著陳寒說道:“這家伙跟我的經歷這么一樣啊。
我也是跟著跟著就冒出來幾個島國鬼子,我用咱們華夏的高深的功夫太極,打得他們亂跑,攔不住就讓他們跑了。”
李澤聽完以后,裝出一副我懂得的表情,摟著兩位回到房間開始分析今天的事情,李澤手中點著桌子說道:
“這一次可不是咱們和老美兩撥人,我遇見了一些島國人,看來他們想黑吃黑,一開始就不準備拿錢買,是想搶奪,跟他媽的五十多年輕有他媽的什么區別。”
易韶聞笑瞇瞇地說:“不止是島國人,我看還有南棒子。”
李澤哦了一句繼續問:“你不是遇見的是幾個島國鬼子嗎?”
易韶聞臉色一紅遮遮掩掩的說道:“那個什么,什么,澤哥你繼續說。”
李澤突然笑呵呵地說道:“伙計,咱們這一次任務不好玩啊,嘿嘿,這一次打草驚蛇了,這兩人不會在那么好找了。”
易韶聞從兜里掏出一張房卡說道:“我在那人身上摸到的,咱們要不給他們來一個夜襲。”
李澤接過房卡,反復地看,突然笑著問:“這是那邊的,島國,棒子或者是老美?”
易韶聞笑瞇瞇地說:“嘿嘿,是戰狼那倆貨的。”
李澤一下子來興奮了,站起來說道:
“那咱就給他來一個偷襲,不過去現在就過去,不然這倆小子發現房卡不見了,一定會退房,趕緊去這個酒店。”
三人急匆匆的來到這個酒店,李澤坐在客廳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說道:“你們倆去問問這是哪個房間的。”
陳寒咦了一句問道:“你怎么不去啊?”
易韶聞也是扣著鼻孔說道:“就是,你咋不去啊。”
李澤就說了一句:“我沒讓人把我打得鼻青臉腫。”
之后兩人乖乖去吧臺問去了,這邊還沒問完呢,就看見兩個人,穿著工裝服,帶著大墨鏡,急匆匆地下來。
李澤打量著他們好久,眼睛瞇著跟一道利劍一樣,李澤就突然大喊一句:“你們倆,站住。”
兩人一聽,急忙轉身就要跑,李澤率先追過去,還一邊大喊:“你們倆,別問了,趕快追啊。”
話音一落,人已經跑出去幾百米了。
易韶聞和陳寒也是緊緊的追了出來,李澤已經追上他們,開始了打斗,李澤的身影飄忽不定,幾招下去,打得他們有些招架不利。
易韶聞這個時候也是趕到,二話沒說,上前就是一腳踹過去。
陳寒也是加入戰斗,本來兩人對付李澤就有些吃力,再加上易韶聞和陳寒,那只有完敗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