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夕很納悶,自己出的錢明明比呂康多啊,僅僅四千萬就拿下了,政府的駁回理由是資質(zhì)不夠。
許文夕知道這就是一個拒絕理由而已,但是自己就很不明白了,喬西言在一邊說:“這是如果是李隊長負(fù)責(zé),鐵定成。”
許文夕好奇的問:“為什么?”
喬西言笑笑說:“呂康集團為什么能成功?那就是關(guān)系硬,別看咱們李隊長不顯山不漏水的,關(guān)系硬著呢。
與公安局局長是莫逆之交,市委書記胡同慶也很熟,更是省委書記趙向榮的紅人,這關(guān)系更硬。”
許文夕笑笑說:“那他還愿意委身做一個小部長?”
喬西言搖搖頭說:“我也很好奇,他外面有娛樂中心,酒吧,醫(yī)院,已經(jīng)不缺錢了,他這人很怪的。”
等到喬西言出去以后,許文夕站起來望著窗外的夕陽開始沉思。
自己和李隊長之間有過什么,按照小杰的話,自己已經(jīng)和他那個了,為什么自己一點記憶沒有呢。望著天,久久的發(fā)呆。
李澤下班后,收拾東西就準(zhǔn)備回家了,突然手機響了,是高雯的,接起來那邊就說:“李澤,你來一下我家吧,我爸找你喝茶。”
李澤點點頭說:“好啊,我一會就到。”
說完就趕緊下樓了,給家里說了一句,開車就去高雯家里了。
到了高雯家,就看見高雯依舊抱著終極醫(yī)道看著,李澤無奈的搖搖頭說:“高局呢?”
高雯撇著嘴說:“來了不知道先問我怎么樣了?”
李澤苦笑著說:“你不是好好的嗎?
高雯一撇嘴說:“我一點都不好,我被調(diào)到后勤了。”
李澤一聽樂了,感情被流放了,就哈哈大笑起來了。
高雯拿起一個抱枕扔過去說:“再笑我就打死你。”
李澤接過抱枕說:“高局呢?”高雯揮揮手說:“在書房,你去吧,去吧。”
李澤敲敲門進去了,高云飛一臉嚴(yán)肅的坐在那里,聽著電話,李澤一聽是趙書記的聲音,高云飛這個時候說:“趙書記,小澤來了,你可以說了。”
趙書記咳嗽一下開始說:“小澤,我們現(xiàn)在有一件事需要你做。
因為你得能力強,我們查到在港城有一個叫黃鴻福的人一直與苗竟升有來往,而且是幫苗竟升洗黑錢,這么多年差不對得有20多億了。
我們不能出面,容易打草驚蛇,我們希望由你調(diào)查取證,只要證據(jù)充足,這一次就是苗竟升的死穴了。”
李澤點點頭說:“什么時候出發(fā)?”
趙向榮說:“越快越好。我現(xiàn)在讓老高給你個身份,把你的檔案轉(zhuǎn)到公安局,有這個身份在港城容易開展工作。”
李澤這個搓著手問:“那得再加上兩個人了。”
趙向榮哈哈一笑說:“就知道你會說這,我已經(jīng)給高局說了,不就是周楊和劉超嗎,行,可以加。”
之后幾人寒暄了幾句就掛電話了,老高這個時候才拿茶葉開始泡茶。
高云飛和李澤喝著茶,抽著煙,李澤喝了一口說:“老高,腐敗了哈,喝這么好的茶,抽這么高檔的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