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哨兵臉有些紅說:“但是,將軍,死者是昨天來的那個人?!?/p>
李澤一聽,立馬往外跑出去,周楊也是緊跟其后。
到了這家旅館的時候,這里沒有想國內一樣圍在一起看熱鬧的人群。
只有老板自己無聊的在那里守著。
李澤上去一看,果然是何聯興,看看脖子又被勒過的痕跡,胸口上還插著一把刀,李澤看了一眼問:“昨晚不是兩個人入住嗎?”
那個老板會議的說:“是啊,但是另一個不知道什么時候走的了?!?/p>
李澤閉著眼睛想了一會,突然睜開眼說:“楊子,查查南川飛省城最早的航班?!?/p>
周楊拿出手機開始查詢,查了一會說:“澤哥,我查到了,是上午的九點半?!?/p>
李澤看看時間,現在七點四十六了,拉著周楊,給大勇打了電話立馬開車去南川了。
一路上,李澤將車飆到最高速度,顛的周楊七葷八素,周楊問:“澤哥,這是怎么了?”
李澤抿著嘴說:“我不殺的人,郝云海竟然敢殺,活膩歪了?!?/p>
路上能違的章都違了,只用了一個多小時就到了,李澤下車以后立馬去服務臺問有沒有叫郝云海的乘客換登機牌。
那個服務員查了一下說:“暫時還沒來。”
李澤和周楊就在一邊等著,順便還亮了一下證件,說自己是刑警隊的,這個證件皮還是跟高雯要來的呢。
不出十分鐘,郝云海出現在李澤的視線里。
等到換登機牌的時候,那個服務員還對著李澤使眼色呢,李澤和周楊走過去,一把搭在郝云海的肩膀說:“事辦完了,就準備走啊。”
郝云海一看是李澤,頓時嚇得兩腿發軟,這家伙的名號自己聽過,心狠手辣,看著李澤的微笑,就跟惡魔的微笑一樣。
李澤逮住他后對著那個服務員說:“不錯,華國好市民?!?/p>
現在已經在國家境內,不能隨便殺人了,但是架不住自己認識金三角的人啊。
一個電話過去,兩個小時后,來了一輛車把郝云海接走了。
郝云海知道自己這一去金三角鐵定完蛋,在車里一個勁的苦求李澤,經典臺詞,什么上有老下有小,什么都是被逼的。
李澤沒有一絲憐憫,你沒有不開槍的權利,但是你有將槍口抬高三寸的權利。
李澤和周楊坐上飛機回家了,回到家后,老爸老媽已經對自己兒子三天兩頭的出門習慣了,只是關心的問吃飯了沒?
菲菲一直住在李澤那屋子里了,看到李澤回來也是很高興,拉著李澤問東問西的,李澤溺愛的摸著她的頭笑了。
幾天后的一個晚上,省領導苗竟升在家吃完夫人給做好的晚餐。
準備前去樓下散步,苗竟升雖然說位居高位,但是對于女色絲毫不沾,他知道以往的高官下馬都是女色上吃的虧,紅顏禍水啊。
到了樓下,在省委家屬院里面慢慢的走著。
元旦已過,寒意已濃,但是苗竟升依舊改變不了晚飯后出來散步的習慣,別看五十多歲的人了,保養得跟三十歲小伙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