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以后,所有人都站的板正,仿佛接受澤哥的檢閱一樣,李澤進去以后,嘿嘿一笑說:
“弟兄們都挺好,行了,別站著了,給我整點水,他娘的好久沒喝水了。”
話音剛落,一個杯子就送到李澤手里,那個小孩眼中充滿著崇拜,巴結地說:“澤哥,一會給我簽個名唄。”
接著就被一個大漢踢一邊去了,大漢嘿嘿笑著說:“澤哥,你見諒,弟兄們見你太激動了。”
李澤喝點水揮揮手說:“沒事,給我整個床位,我好好歇歇,晚上一定被拉出去審。”
大漢站起來大喊:“那個誰誰,把上鋪收拾一下,讓澤哥歇歇。”
晚上,果然不出李澤所料,大半夜的被叫起來審訊。
李澤坐在椅子上,聽著那個中年男人的廢話,不禁哈欠連天,那人一拍桌子說:“李澤,你老實交代,人是不是你殺的。”
李澤嬉皮笑臉的說:“長官,給顆煙抽。”
那人走過來給他點一只煙,李澤舒服的抽了一口說:“還是你們好啊,抽好煙,還能隨便栽贓別人,多好啊,比黑社會還牛逼。”
那人拍著桌子說:“別扯別的,就說說你的作案動機和過程。”
李澤吐了一個眼圈說:“你們不是有了物證和人證嗎,還審什么,找人把我打暈,自己弄一份口供,在用我的手指蓋上手印不就完了。”
李澤這一番話硬生生的打臉了,把臉打的脆響。
李學聲臉上一會青一會白的,李澤吸完煙以后,把煙頭一扔,站起來就走:“長官,下次就按我說的辦。”
囂張,太囂張了,氣的李學聲真想摔幾個東西出出氣,黑著臉說了一句:“咱們回去。”
第二天,閆老先生坐不住了,許董事長的市里關系用不到,找誰誰都推辭,只有一個平時關系比較好的說:
“許董,你誰也別找了,李澤這是得罪手眼通天的人了,你趕緊適可而止,別把自己搭進去,李澤這一次算是玩現了。”
閆老先生就是不相信李澤會無緣無故的殺人,就去了公安局找高云飛問問。
如果真的殺人了,那就算看錯人了,如果這是有人整李澤,那自己這官司就算是打到中南海都不怕。
高局在辦公室熱情的招待了閆老,當閆老問及李澤的案子的時候,高局為難的說:
“這案子是省里負責督辦的,他們找的證據,但是呢,我看過那證據了,確實有很多漏洞,邏輯上出現很多偏差。”
閆老這么一把年紀了,一聽就知道什么意思,這就證明李澤是冤枉的。
二話不說,回到了醫院,讓閆鵬去一趟監獄,問問李澤是不是真的被冤枉了。
閆鵬開車來到監獄,看到李澤以后調笑說:“行啊,澤哥,在里面過的不錯啊,抽煙都是小中華啊。”
李澤哈哈一笑說:“行了,你就別糟踐我了,來這里什么事?”
閆鵬抽著煙說:“老爺子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了,暴怒了,這一次準備直接給總領要電話,讓總領要你。”
李澤終于知道閆家可不是只有省里有人,中南海一樣夠的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