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朱駿飛喝了幾杯酒開始上話了,對著李澤得瑟說:“崔小美現在是我老婆了。”
李澤心里大笑,這都多少年的事情了,不過倆人倒也真配,李澤端起酒祝福這倆人,朱駿飛也是很感謝。
下午的時候,周楊開車就和李澤回去了,周楊上車后鄙視了一下朱駿飛說:
“澤哥,你看看他那得瑟樣,當一個科長就跟多牛逼一樣。”
李澤則是嘿嘿一笑,他心里就有底了,朱駿飛這貨也就是干到副局了,再高也搞不上去了。
兩人已回到家,就看見陳軒在哪里著急的等著,看到李澤后趕緊說:“澤哥,出事了,何少掛了……”
李澤文言臉色也是一變,立馬問道:“怎么死的?什么時候的事?”
陳軒回道:“今天一早在南湖被人發現的,聽說是被人拿刀刺死的,致命傷是心臟被刺。”
“這貨早死早好,年紀不大,狂妄的跟個什么似的,要是在電視劇里估計都活不過兩集。”
周楊文言后開口說道,說完還看了眼李澤,但見李澤卻是好像愁眉不展的樣子,陳軒也是。
周楊很是疑惑,何少掛了不是更好嗎,還省的自己出手了。
可這兩人為什么還發愁呢,李澤看出了周楊的疑惑,對他說道:
“這何少早不死晚不死,偏偏現在死,他死的不是時候,會給我們添很多麻煩的。”
周楊還是懵懵的問道:“他的死干咱們什么事啊?”
李澤給周楊分析說:“你看看咱們那天整那么大景針對誰?”
周楊說:“何少啊。”李澤接著問他:“咱們為什么針對他?”
周楊咬牙切齒的說:“狗日的欺負菲菲了。”
李澤看著周楊上道了,就接著問:“換我的脾氣,有人欺負菲菲,我得把他怎么樣?”周楊好狠狠的說:“宰了丫的……”
這句話一說完,周楊突然倒吸一口涼氣驚呼:“尼瑪,這事找不到兇手就拿咱們開刀了。”
李澤嘆口氣說:“這一次是黃泥掉進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周楊突然輕蔑的說:“這貨還敢把這屎盆子扣在咱們頭上,反了教了,咱們有省委領導呢。”
李澤嘆口氣說:“你小子把事情想簡單了,咱們和省委領導就一面之緣,還好不到那個份上。”
周楊一想也是,人家省委領導和自己非親非故的,憑什么幫咱們,這事恐怕得大啊。
現在在何聯興家里,一片悲涼的氣氛,這無疑是最大的痛苦之一了,白發人送黑發人,何聯興一夜間烏黑的頭發變得斑白了。
看著躺在水晶棺材的兒子,不禁老淚縱橫,就這么一個兒子,從小嬌生慣養,不舍得打不舍得罵,到頭來落了一個這局面。
宋飛揚也是帶著高雯來到這里,在死者身上取證,宋飛揚走過去說:“何總,節哀順變,我知道你現在很痛苦,也很想找出兇手,所以請配合我們。”
何總擦擦自己的眼淚說:“宋隊,你客氣了,你說,怎么配合你?”
宋飛揚開始問話了:“死者在生前有什么仇人嗎?”
何聯興思考一下說:“前幾天,小軒來找我說,市中的李澤喊人欺負他了。我正準備找李澤聊聊這事呢,誰知道工作忙耽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