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少才不管呢,自己被欺負了,當爹的還能談事,立馬就該替自己報仇啊,想著就甩開他,沖上樓去……
何少到了自己老爹的辦公室門也不敲,直接就推門進去了。
進去看見自己老爹正和一個陌生的男人談著話,不管不顧就嚷了起來:“爸,你兒子被人欺負了,你管不管啊?”
那個陌生的男人見狀忙站起身說道:“老何,既然你有事我就先走了,咱們改天再談。”
何聯興回了句好便趕緊站起來恭送那人出去了,這個中年人正是李澤也認識的王來貴書記。
王來貴見何聯興送了自己出來便也語重心長的對他道:“老何,這小孩子不能太慣著了,有空多管管,我可是深有體會的啊。”
老何回到屋里以后,把何少一陣好罵,罵得簡直是狗血淋頭,罵完以后,何聯興點一支煙說:
“行了,這事我知道了,我會處理的,這李澤真是沒規矩,我兒子都敢欺負。”
何少挺著脖子說:“那我這次就吃癟了?”
老何沒好氣的說:“就該讓你吃一次癟,磨磨你的銳氣。”
何少一聽,二話不說就摔門而去,老何無奈的嘆口氣,這兒子脾氣太沖,早晚吃虧。
一晃幾天過去了,周楊現在盯著自己的酒吧裝修,把在港城的藍貴坊學習的經驗運用到里面,爭取弄一個山寨的藍貴坊。
傍晚,夕陽西下,周楊從屋里面出來,伸個懶腰,看著不遠處的星耀,不由得冷笑起來。
現在吳德陽沒心思做生意了,自己兒子好好的怎么就下肢癱瘓了,自己以后怎么辦。
把手中的生意處理了好幾個,只剩下星耀了。
拿著這些錢各處看病,醫院都素手無策,完全查不出任何病癥,但是下肢就是一點也沒用了。
最后沒辦法了,就去了李澤的陽光醫院,找到閆老先生,閆老先生號脈也是一點病癥沒有。
弄得閆老先生也是很驚訝,仔細一想,這只有針灸高手才可以做到的,封住他的脈絡,這樣的高手恐怕只有李澤這一位了。
閆老先生就問:“你可認識李澤?”
吳德陽一愣說:“認識認識。”
閆老先生點頭說:“若想治好他的病,也只有李澤一人了。”
吳德陽失望的離開醫院,兒子就是被李澤弄成這樣的,還會救他嗎?
李澤能留兒子一條命已經算是寬宏大量了,但是這樣還不如死了呢。
現在的吳德陽仿佛一時間老了許多,曾經烏黑油亮的頭發變得斑白了,他悔恨啊,恨李澤不通情理,更恨自己兒子怎么就招惹李澤。
劉超在人才市場上招收了二十名退伍軍人,各個都是部隊訓練出來的人才,李澤在一家酒店定了一個會議室,來迎接這群血氣方剛的小伙子。
李澤趕到以后,一進門,劉超喊了一句:“敬禮。”
二十個人齊刷刷的站起來敬禮,李澤笑瞇瞇的說:“好,好,都坐,都坐。”
但是沒有一個人坐下,劉超喊了一句:“坐下。”
這才板板正正的坐下,李澤環視一圈說:“好,一個個都跟一把利劍一樣鋒利。”
走完走下來,來到一個大塊頭身邊問:“大塊頭,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