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咬狗一嘴毛?趙政委:不,是把你們的狗頭全都按進糞坑!
王靶丹的臉瞬間失去了所有血色,他看著梅梁興,滿眼的不可置信。
“梅梁興!”王靶丹的聲音尖銳得變了調,“你血口噴人!當初是誰收了高衛的好處,拍著胸脯保證他兒子在學校里橫著走都沒事!”
梅梁興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立刻跳了起來,指著王靶丹的鼻子。“是你!是你跟我說,高衛董事長要給學校捐一棟國際交流中心!是你勸我,為了學校的發展,一些小事要學會變通!”
“我讓你變通,沒讓你把英雄的臉踩在腳底下!”王靶丹徹底撕破了臉皮,口不擇言地咆哮,“你書房里那對清代的官窯花瓶,難道是我塞進去的嗎?你老婆上個月去歐洲旅游的頭等艙機票,是我給你報銷的?”
“你放屁!”梅梁興氣得渾身發抖,“那你利用職權,倒賣了三個重點班的入學名額,怎么說?別以為我不知道!每個名額三十萬!錢呢?進你自己的腰包了吧!”
“你……你含血噴人!”
兩個人像斗雞一樣,在辦公室里互相指責,互相揭短,將平日里那些藏在桌子底下的齷齪交易,全都掀了出來。
辦公室里充滿了骯臟的惡臭。
【碰——!】
一聲巨響,震得整個房間都安靜了下來。
趙建軍的拳頭砸在實木辦公桌上,桌面的搪瓷茶缸跳起半尺高,又重重落下。
他緩緩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這兩張因為驚恐和憤怒而扭曲的臉。
“我一個海軍大校。”他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股能將鋼鐵碾碎的壓力,“不是來這,看你們兩個小丑演滑稽戲的。”
他甚至沒有再看那兩人一眼,只是對身后的聯絡員小王偏了一下頭。
“小王。”
“到!”
“聯系羊城紀委,通知羊城官方,讓他們立刻派人到羊城
狗咬狗一嘴毛?趙政委:不,是把你們的狗頭全都按進糞坑!
趙建軍沒有起身,也沒有和他們握手。
他只是抬手,指了指桌上那個深紅色的木盒。
然后,他用一種近乎冷酷的平靜語調,開始講述。
“林默。我軍在冊烈士林衛國同志的獨子。其父,陸軍邊防一級戰斗英雄,為國捐軀。”
“其母,羊城中心醫院呼吸科醫生,在三年前的疫情中,因公殉職。”
“其兄,林鋒,省公安廳緝毒總隊臥底探員,數月前,在收網行動中犧牲。”
他每說一句,辦公室里的溫度就仿佛下降一度。
劉主任和張科長的臉色,從凝重變成了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