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菜花的聲音剛落,黃天佑、馮建成以及李四毛三人瞬間震驚地瞪圓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向了她。
心中不約而同地響起一個聲音,
“這個女人,瘋了。”
牛宏聞聽,瞬間懵圈,看著田菜花好半天才回過神,高聲怒罵:
“你這個狗日的老娘們兒,哪只狗眼看到我偷你家的東西了?
你他娘的是不是看我是鄉下人,認為我好欺負,看我年齡小,就認為我好糊弄?
我日你八輩兒的祖宗!
……
我他娘的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住進你這家黑店,八毛錢一晚上的單間兒,你他娘的愣是收了我十塊錢。
你的心咋就那么黑,你不怕晚上睡覺房頂塌了砸死你。
我一個小時沒睡,你就向公安同志告我是盲流,你他娘的開的是招待所嗎?
你他娘的比黑店都黑。
……”
牛宏狂野的罵聲非但沒有引起黃天佑三人的阻攔,反而引起了他們深深的同情。
自從牛宏在炕頭上被叫醒,直到現在,從來沒有脫離過他們三人的視線,根本就沒有作案的時間。
再者說,吧臺抽屜那么大的一個物件兒,牛宏豈能在他們三個人的眼皮子底下偷到手。
更何況,抽屜還被鎖頭鎖著。
牛宏這個鄉下來的小伙子,的確是被這個老娘們兒給誣陷了、欺負了。
“就是你偷的,你昨晚剛說過,出了事別讓我后悔,現在還想不承認?”
田菜花一口咬定,招待所的抽屜就是牛宏偷的。
她只有嫁禍給別人,才能把自己摘出事外。
她只有死死咬住牛宏不放,才能把黃天佑三人留下來幫她找到真正的小偷。
否則,她就要面臨巨額的賠償和丟掉工作的懲罰。
這將是她無法承受的。
牛宏冷冷一笑,
“你說是我偷的,證據呢?贓物呢?如果你找不出來,我現在就可以告你憑空捏造事實誣陷我。
這里有三位公安同志可以作證,我是清白的。”
“……”
聽到牛宏將黃天佑、馮建成以及李四毛三人搬出來做證人,田菜花再也沒有膽量繼續糾纏下去。
她的心,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