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的姿勢,溫云的逼里水又多,祁傅禮的雞巴輕易地捅向最深處,龜頭親吻上收縮的宮口。
他握住溫云的腰,像個剛開葷的毛頭小子般蠻橫地操干,沒有任何技巧,每次把雞巴盡根抽出,又盡根捅入,力道大得溫云手支撐不住,身子往前撲,兩團奶子也隔著衣服壓到窗玻璃上。
祁傅禮前胸貼上溫云的背,身體完全罩住她的,呈一個禁錮的姿勢,他挺動著公狗腰,髖部和溫云的臀拍打發出連續不斷的啪啪聲,雞巴在一次次深捅中破開深處甬道,擠出逼里的淫水。
溫云小穴里的空虛被粗碩的肉柱填滿,酥麻的感覺自穴心深處彌散到四周,宮口也在幾次猛烈的沖撞中開始變得松軟,祁傅禮的半個龜頭已經破開宮口闖了進去。
因為饑渴了太久,溫云此時被滔天的爽意覆蓋,竟然感覺不到痛,小逼在猛烈的插干中痙攣抽搐,平滑的宮口肌肉活動著吸吮進碩大的龜頭。
看她不再因宮交害怕,在激烈性愛中被調教得癡態畢露,祁傅禮內心升起更濃烈的占有欲和施虐欲,他腰擺動的力度更大,龜頭完全操開宮口埋進去,因為慣性,小半截陰莖也埋進子宮,把弱小的宮胞堵得嚴嚴實實的。
溫云在這一次撞擊中嘗到一絲痛感,但又很快被過烈的快感覆蓋,小腹因為男人雞巴的捅入隆起性器的形狀,她咿呀地叫著,忘記了這是在落地窗前,只知道背后的男人能讓她舒爽,屁股自覺往后聳,迎合著貼向男人胯下的性器。
祁傅禮破開宮口后改用九淺一深的操弄方式,龜頭先頂住宮胞細細戳弄幾次,戳出女人的婉轉哼叫,再突然重頂一下,頂撞致嫩的敏感處,感受穴心噴出的細密騷水,以及小逼媚肉狠戾的蠕動絞裹。
室內的溫度因男女之間的瘋狂情事升高,溫云臉貼在玻璃上以緩解全身的燥熱,盤好的頭發也因為不停地搖晃擺動一點點散落下來,祁傅禮手摸到她的胸,邊操邊大力按揉起來。
他問:“夫人,我操得你爽嗎?”
聽到他的話,恍惚間,溫云覺得自己真的就是祁傅禮口中的那個表面光鮮背地淫亂的婦人,自愿掀起旗袍任他操干。
祁傅禮挺動著雞巴,龜頭狠鑿敏感的穴心,他的聲音因為情欲帶上了一絲性感的喑啞,“爽嗎?”
“爽,祁傅禮,好爽。”溫云被操得失了神,乖順地回應他的話。
祁傅禮兩手隔著衣服扣弄溫云的奶頭,掌心按壓奶子,旗袍太貼身,不能直接接觸到軟嫩的奶肉,他有點煩躁,這煩躁又轉變成操干溫云的力度,他手捏得越重,胯下也頂撞得越狠。
還不滿足,操紅了眼的祁傅禮兩手握著溫云的膝窩,把她提起來。
突然的動作,讓溫云從迷亂的情事中抽神,此時她全身上下只有祁傅禮的雞巴作為支撐,眼前就是窗玻璃,身體還在不斷地往下落,讓可怕的兇器在自己體內捅得更深,她嚇得破了音:“祁傅禮!”
用小兒把尿的姿勢把她抱起,感受著小逼因為緊張用力地吸裹,祁傅禮爽得腰眼發麻,尾椎骨升起過電般的快意。
他兩手抓住溫云的腿,腰不斷向上挺,不顧女人的慌張不停操弄,邊操還邊說:“云云,窗外面的人都看到你張開逼被人操的樣子了。”
失去對身體重心的掌控后,溫云變得緊張,祁傅禮的話也提醒她這是在窗前,雖然對面并沒有人,但她還是被這半似開放的做愛地點恥到,小逼不斷收縮,逼里的水不停噴濺。
她意亂情迷地說:“祁傅禮,不要…”
“不要什么,”祁傅禮的呼吸也有些不穩,“不要我操你,還是不要被人看。”
溫云說:“不要,不要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