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云從劇烈的高潮中平復下來,只覺得剛剛的經歷很可怕,像是過電般的刺激,她全身都在抖,流出了好多水,即使現在高潮結束了,身體里還留有余韻,被男人輕碰一下都會無意識的抽搐。
祁傅禮的性器還在她的體內,剛射過一次之后,形狀依然可觀,堵在穴內,龜頭還抵住宮頸口,隨著他的呼吸,在自己體內引起一陣酥麻。
她不敢亂動,只能虛弱地對他說:“祁傅禮,你先出去。”
她留了很多汗,滿身黏膩,想先去洗澡,但祁傅禮就著這個姿勢從床上站起,溫云失去重心,驚呼一聲攀附著他。
剛起身,兩人身下的液體就因為重力緩緩往下落,溫云感覺到自己穴里堵積著的兩人的淫液緩緩流出,她覺得羞恥,猛的縮緊小穴,但液體還是在一點點流出,而且,她悲哀的發現,祁傅禮的巨物在穴肉的蠕動中又慢慢硬了起來。
腹部又升起熟悉的酸痛感,小穴也越來越飽脹,怕他完全硬起來,溫云連忙攬住他,說:“祁傅禮,我要洗澡,先放我下去。”
祁傅禮把住溫云兩條大腿,拇指撫在上面摸了摸,雞巴往里頂把流出的液體又擠回去,邁開步子,說:“我抱云云去洗澡。”
“不用,我自己去,嗯哼。”男人一開始走動,溫云就有點往下滑,非本意地讓小穴往男人的性器上迎,被越頂越深,子宮也隱隱有些鈍痛。
祁傅禮的雞巴隨著邁步的動作摩擦著內壁,邁開左步時,捅進去直抵穴心,邁開右步時,又隨著動作抽出來一半,就這么幾步的功夫,淅淅瀝瀝的淫液掉了一路,溫云的穴也被磨得又開始收縮著絞緊,把祁傅禮的雞巴越絞越硬,已經完全挺立,堵在窄小的逼里。
“呼,祁傅禮,放我下來。”她還想掙扎,已經高潮太多次,她沒什么力氣,只能寄希望于男人良心發現放過她。
但祁傅禮狀似體諒的說:“云云應該已經累了,我抱你去就好了。”說完,還把溫云往上顛了顛,把她抱得更牢,溫云被突然的上下插捅刺激得完全軟下身子,頭也埋進祁傅禮的肩,自知拗不過他,只能無力地承受,想著一到浴室就立馬把他趕出去,不讓他有機會獸性大發。
祁傅禮看懷里的女人不再掙扎,繼續往前走著,他刻意忽視房里的浴室,走出房間,往另一間更遠的浴室走,以延長邊走邊操的快感。
溫云頭埋在祁傅禮肩里,只覺得這條路格外漫長,男人硬挺的器具頂在穴里,偶爾還壞心眼地往上挺,宮胞承受著過負荷的刺激,只能不停地流水抵擋,卻只是泡得雞巴越來越硬,上面的青筋血管也勃發跳動。
祁傅禮把步伐放慢,雞巴挺入的同時配合著把手微微松開,溫云因為重力往下墜。
“啊呀。”
性器挺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祁傅禮爽得又挺了挺腰,雞巴被全面緊裹著,馬眼還被溫熱的水澆著,他滿意地聽著女人急促的呼吸,越走越慢,把這段路人為地無限延長。
等走到浴室,溫云已經呻吟著又高潮了一次,明明流了這么多水,卻還是又一次噴發出許多淫液,祁傅禮被澆得舒服,打開花灑,讓溫熱的水流流過他們全身。
溫云已經沒有力氣把他趕出去,男人的胸膛比流下的水更燙,灼熱的性器也存在感極強地頂弄著自己的穴心,她已經不想再逃離,只緊緊地依附著他,由著他在水流中輕輕地動著下身,戳著自己的小穴。
祁傅禮把溫云抵在墻上,在溫熱的水流中吸住她的奶,舌頭舔過軟綿,一只手繼續扶著她,另一只手摸上逼唇,操了太久,小逼已經爛紅,陰蒂也不自然地腫起,他手順著水流輕輕地摸在上面,觸感不明顯,像悄無聲息的風,溫云發出舒服的呻吟,臉無意識地往他頸邊蹭。
祁傅禮小幅度地頂弄著穴心,媚肉纏綿地蠕動著,服帖地描摹雞巴的形狀,水流過他結實的身體,蜿蜒著匯入兩人的交合處。
沒有刻意壓制射意,插弄了百來下,祁傅禮松開兩手讓溫云下落,腰胯用力往上挺,小半截肉莖都挺進窄小的宮胞,在溫云尖厲的呻吟中射出了今天第二泡精。
溫云被燙得又高潮了次,流的水太多,小穴已經有些酸澀,像是要把身體里的水都榨干,噴濺出來,又融進花灑噴出的水流中,漸漸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