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云被祁傅禮抱起來,坐在他懷里,剛噴完后綿軟的小逼緊貼著他堅硬的雞巴,祁傅禮龜頭頂上她流著水的穴口,慢慢把她放下來,肉莖順著濕滑的淫水一路捅進小逼里。
她剛剛泄完,還沒有什么力氣,只知道祁傅禮的氣息包裹著自己,粗長的性器在自己體內越入越深,慢慢的,她的肚子覺得飽脹,以為他已經入到了底,但漫長的深入卻還在繼續(xù),等她覺得漲得不行,甚至有輕微的窒息感時,男人的性器才堪堪全部進入,囊袋卡在她的穴口。
她有種被男人的性器釘住的感覺,騎乘的體位太深,祁傅禮的性器又太過傲人,僅僅只是定住不動她都難以忍受,穴肉緊張地不停縮吮著男人的肉棒,她想起身,但體內磨人的異物又讓她酸軟無力,動彈不得,只能推著男人的胸膛,說:“祁傅禮,這樣太深了,嗯哼。”
祁傅禮把動作調整了下,引得溫云一聲悶哼,巨烈高潮過一次的小逼又軟又嫩,諂媚地包裹著他的雞巴,還在規(guī)律的蠕動著,他舒服極了,一直忍耐的性欲有了發(fā)泄的地方,只抱住女人,腰胯往上挺,邊把性器入得更深,邊說:“不深的,小逼很喜歡,夾得我好緊。
他握住溫云的腰,雞巴抵住她的穴心開始大張大合,忍了這么久,屌一入洞,他的動作就控制不住,只是激烈地,沒有技巧地捅進捅出。
即使是這樣蠻橫的操干,因為體位的關系,加上逼里水多,潤滑足夠,性器的上下挺動沒有任何阻礙,甚至在一次次的抽出插進中越捅越深,連囊袋都偶爾被穴口吸到。
整根雞巴都埋在逼里,祁傅禮爽得不行,不顧溫云的哀婉,繼續(xù)有力地插捅著,感受著小逼緊致的吮吸,以及宮口偶爾的嘬弄。
溫云覺得肚子快被捅穿,只覺得自己之前的慶幸實在太過愚蠢,一段時間沒做,現(xiàn)在的男人就像餓了很久的惡虎豺狼,用著要把自己干死的力道挺動著腰胯,剛剛高潮過后的快感還沒回去,又被新一輪的無法停止的快感淹沒。
“啊…嗯…祁傅禮,太深了,慢一點。”
她從不斷地呻吟中溢出幾句制止的話,想要讓他克制一點,這樣頻率的插干她承受不住,但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聽不進去,一下下挺得更深,甚至因為她的哀吟變得更加興奮,擒住她的腰雞巴用力往里搗,把她頂?shù)媚套硬煌5厣舷聯(lián)u晃,媚眼瞇起,臉上神情淫亂。
看著肥嫩的大奶在自己眼前彈著,祁傅禮一只手附上去,揉搓著滑嫩的奶肉,兩指夾住乳頭用力往上揪,把溫云的乳拉成錐形。
嘴巴也吸上另一團,薄唇張開含入小半個乳,發(fā)出恥人的嘬嘬聲,舌頭也不斷拍打著奶頭,把它玩弄得又挺又硬,品嘗到屬于她的奶香,感受到唇舌中的綿軟,祁傅禮雞巴漲得更大,抵住穴心用力向上頂。
“啊~乳頭不要?!北荒腥送嬷套樱眢w上下的快感都被控制,溫云意亂情迷,只覺得空氣變得微薄,呼吸都有些不暢,只能不停地叫著,身子無力地往他懷里倒。
身下小穴隨著男人的頂弄嘩嘩流著水,透明的淫液四處飛濺,把兩人的下體弄得一片狼籍。
隨著一次次的深入,子宮口在外力的刺激以及爽利的快感中微微張開,龜頭就著淫水陷進去,感受到更深處的緊致,祁傅禮爽得腰眼發(fā)麻,嘴下力道加重,狠咬了粉嫩的奶頭一口,刺激得溫云小逼緊縮,噴著水到達高潮。
熱熱的淫水從穴心噴出,澆到祁傅禮的龜頭上,有些還順著馬眼流入,祁傅禮腰往上挺,有了更多潤滑,龜頭慢慢挺進在激烈的高潮下慢慢張開的宮口。
溫云在爽利中回神,只覺得體內最深處的地方被慢慢破開,又痛又麻,她反應過來,開始掙扎。
“祁傅禮,那里不行,求你,別進去?!?/p>
她想起上次被玩弄穴心的恐懼,只是輕輕戳弄那里她就爽得不停噴水,要是完全進去了,她只會成為欲望的奴隸,承受遠超她閾值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