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云趴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撅起,祁傅禮的囊袋隨著每一次撞擊打在上面,發出啪啪聲響,打得細嫩的臀肉都泛起微紅。陰莖每次都直進直出,快速而狠戾,不斷地把逼里的精液往外帶,打得穴口泛起一片白沫。
溫云覺得全身都在發燙,男人的性器化作了兇器,狠辣地給敏感的小穴上著淫刑,雞巴捅進來的時候,粗長的莖身一路擠開穴肉,龜頭按壓過幾個敏感點,激得周圍的媚肉緊絞著噴出淫水。
祁傅禮不愿停下,每次都頂到最里面,把脆弱的穴心凌虐得又酸又脹,小口也微微張開。
感受到宮頸更緊致地吮吸,祁傅禮抓住溫云的腰,不再大力度地直進直出,而是把雞巴深埋在逼里,小幅度地動著胯部,不斷地用前端戳弄穴心。
溫云被頂得前后挪動,胸部被壓著摩擦床單,小穴深處又被狠戳,上下都被刺激,逼水流得更歡。
“啊…祁傅禮…不要,呼,不要一直頂那里。”
“云云的小逼很喜歡我的雞巴,一直嘬著我不放。”
感受到宮頸口被頂得越張越開,諂媚地嘬弄著馬眼,祁傅禮的腰擺動得更快,龜頭頂著那處轉,像是要把溫云的穴心研磨開來。
溫云只覺得自己的穴心被不停地玩弄,柔軟的地方被男人的堅硬沒有規律地戳刺,壓到附近的敏感點的時候,她感覺酥爽,點到宮頸口的時候,又會有些微痛,但又被刺激得不停往外噴水。
復雜的感覺交雜著侵占她的大腦,她被操得言語混亂,只知道向身后的男人不斷地求饒,換來的只是他更激勵地操干。
終于,在又一次頂到宮頸口時,順著滑溜的淫水,男人的小半個龜頭沖破了緊閉的門,闖進更深的禁忌之地。
“啊,”溫云覺得自己受到了威脅,小腹又酸又痛,甚至有了要失禁的感覺,“祁傅禮,那里,那里不行。”男人的龜頭太大,宮頸又太小,就像不適合的鑰匙插進了鎖孔,她痛得眼前都迷糊了,但又羞恥地發現,在痛意之下,她能品嘗到一絲絲快感。
因為緊張,溫云的逼縮得更緊,層層媚肉裹上來,吸吮著他的莖身,穴心的水也都噴打在他的馬眼上,他爽得腰眼發麻,克制著自己不強行捅進去,連大腿都開始輕顫。
他輕撫溫云的臉,因為疼痛,女人的額角流下些細汗。他控制著慢慢往外退,“云云乖,這次先不進去,我只輕輕地磨一磨。”
他嘴上哄騙著她,撤出來一些,宮口剛開始閉合,他的雞巴就又頂回去,不讓它收攏,龜頭戳得溫云又發出輕叫,剛感覺到痛,男人又撤出來,再很快地戳進去,重復幾次,宮頸口被調教得越張越開,穴心的軟肉也諂媚地吸上來,按摩著敏感的龜頭。
從剛開始的鈍痛,轉變成現在的微痛,溫云又重新感覺到舒爽,穴心的水流得更歡,但宮頸還是太窄,即使被破得微張,龜頭也不能整個進去,祁傅禮怕傷到溫云,只留小半個龜頭在里面戳刺。
宮口的水不停地往外噴,浸泡著男人的硬物,溫云得了舒服又開始咿呀地叫喚,全然忘記了自己剛剛還捂著肚子不讓他進來。
她被頂得又高潮了兩次,陷入情欲的沼澤中。
只這樣小幅度地戳弄,祁傅禮并不能感到特別爽,但龜頭微陷在女人最柔軟的穴心,聽著溫云在他身下叫出婉轉的呻吟,他的欲望也得到滿足。
就這樣戳弄了一會,他重新把雞巴拔出來,離開時宮頸還不舍地閉合著狠嘬了一下,倒鱗輕刺他的馬眼,爽得他差點射出來。
他又恢復大開大合地操干,用溫云的逼肉按摩整根雞巴,逼里的媚肉被雞巴攪得往外翻,穴口都露出一些艷紅。
又是一個深頂,祁傅禮緊抱住溫云,龜頭陷在小逼深處,馬眼張開噴出精漿,液體灌進穴心,順著宮口的細縫流進去,多余的被堵在小穴里,漲得溫云肚子微鼓,被刺激得又高潮了次。
空氣中彌漫著濃厚的情欲味道,祁傅禮射完還不愿意出來,伏在溫云身上,享受事后的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