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傅禮用唇叼住那顆小豆,舌頭挑開旁邊的陰蒂包皮,把它完全含在嘴中,然后狠嘬它。
“啊~”溫云重重往上一彈,被吸陰蒂的快感是她絕對不能承受的,神經(jīng)末梢最多的地方,被這樣玩弄,她搖搖頭,眼角泌出淚水,“祁傅禮,不要。”
“云云,別老是對我說不。”祁傅禮的嗓子被溫云的淫水泡過,更加低沉,是被欲望裹挾的成年男人的聲音,他沒有放過她,手用力掰開溫云的腿,含上那顆蒂珠。
溫云覺得自己到了天堂,還是地獄,周圍什么聲音都沒有了,她只能感受到由祁傅禮帶來的成千上萬的快意,身體越是敏感,越能感受到他的每一個(gè)動作。先是用舌頭舔,拍打那顆小豆,然后是用嘴唇磨,再是重重地吮吸,最后是牙齒輕咬。
只是一分鐘吧,但對被快感包裹的溫云來說漫長得像一個(gè)世紀(jì),她抖若篩糠,發(fā)出長吟,在祁傅禮的嘴下潮噴出一大股液體。
水柱打到祁傅禮的下巴,他立刻下移,張嘴含住噴水的秘處,水太多,他吞咽不及,只能遺憾地讓它們由嘴邊流落。
溫云在滔天的爽意中輕顫,連著噴了好幾股水,臉上都是癡態(tài),睡裙早不知被蹭到了哪里去,她雪白的胴體就暴露在白熾燈下,身下祁傅禮仍在吮弄她的穴,延長著她的快感。
祁傅禮抬起頭的時(shí)候,臉上滿是溫云的春水,他把自己的褲子拉下來,露出昂揚(yáng)的性器,握住溫云的手摸上去,說:“云云,幫幫我。”
溫云久違地摸到這根粗長的肉柱,她神智不清,只知道都這樣了祁傅禮還不愿意進(jìn)來。
她掙扎著起身,直視祁傅禮的眼睛。
不能退縮,要主動。
“祁傅禮,你進(jìn)來吧。”
祁傅禮一愣。
“進(jìn)來,插進(jìn)來。”
“云云?”祁傅禮只覺得自己在做夢,否則溫云怎么會對自己說這些話,還是這幾天,她真的受盡了隔靴搔癢的折磨。
他不想溫云和自己的結(jié)合只是出于沖動,但他也不是柳下惠。
他摸到床頭的柜子,拿出里面的避孕套,尺寸不合,他遺憾地放下來,說:“云云,沒有套,你今天也累了,要不…”
“直接進(jìn)來,”溫云覺得自己做了這輩子最大膽的事,在男人的床上說出這種話,“我不會懷孕,你可以直接進(jìn)來。
她頓了頓,看男人沒有反應(yīng),不知他心中困著欲獸的籠子已經(jīng)匡匡作響,還在挑釁,“還是你不行,如果不行…”
“啊”她只覺得身下一痛,男人的性器頭部已經(jīng)插進(jìn)了自己的小穴,還沒完全進(jìn)入就已經(jīng)撐得她的穴肉發(fā)白,感受到一股無法忽視的漲意。
“云云,我體諒你這幾天太累了,而且沒有套也不安全,你完全不接受,還這樣不知死活。”
他把住溫云的大腿用力往兩邊掰,不顧女人的痛呼,胯下慢慢挺動,一點(diǎn)點(diǎn)把那根粗長的肉棍插進(jìn)她的小穴深處,柱頭慢慢推開層層阻礙,勢如破竹般朝著最里面捅進(jìn)。
“不會懷孕是吧,那就把我的精液都射進(jìn)云云的逼里,讓它一直含著,讓云云做我的肉便器,好不好。”
溫云已經(jīng)后悔了說出剛剛的話,她覺得自己的下體像是被劈開了兩半,男人的性器太粗太長,一直往里進(jìn),好像沒有盡頭,她現(xiàn)在才意識到祁傅禮一直在克制,自己那一番話無疑是讓他失去理智。
“啪。”陰囊打在臀部的聲音,像是為女人的不知死活下了最后通牒。
祁傅禮雙目通紅,牢牢地禁錮住溫云,開始享用他的美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