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打壓景氏這件事兒,秦南月從他這兒,拿到不少好處和利益。
那女人是絕不可能答應騙景臣的。
論手段,眼前這位小景總,可真是丁點兒都比不上秦南月。
陸峋沒多說,抬步進了病房。
景臣臉色很不好看。
離開經過外科時,陸庭深和他打上照面。
看他臉色白得跟抹了石灰粉似的,陸庭深皺了皺眉,問:“怎么了?”
景臣揉了揉眉心:“南月騙我,拿到景氏核心技術的事,你知道的吧。”
“嗯。”
陸庭深神色挺淡,也不意外。
景臣:“你說,她到底是被陸峋利用,還是真的想騙我。”
陸庭深淡看了他一眼:“你不是已經有了答案。”
景臣苦笑。
陸庭深:“南風還在牢里,現在秦家的所有擔子都在秦南月一個人肩上,她自然是以秦家為重。”
景臣扯了下唇角:“連你都能看出來的原因,我卻還一直騙自己,她是被陸峋利用,才欺騙我。是我沒一點兒長進,這么多年,還以為她是曾經的小女生,忘了人都會變,性格也好,感情也好。”
陸庭深眸色微動,但沉默。
走出電梯,景臣回頭看著他道:“輕衣嗓子恢復得挺好的,就是說話還有點兒啞。”
他漫不經心地掃了他一眼,沒什么反應。
景臣眼里閃過遺憾:“我一直以為,你們會走到最后的。”
“只是你以為。”陸庭深淡道,“有的事情結局,從一開始就注定了。”
景臣:“也許吧。”
兩人走到醫院門口。
景臣:“你不是還有手術?快回去吧。”
陸庭深看了他一眼,道:“你和你大哥,最近怎么樣?”
景臣愣了愣:“怎么突然問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