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淵此刻是無比難受。
現在酒勁已經上來,他是頭暈目眩還想吐。如果只是喝醉了倒還好,不過是輸點錢,關鍵是他小腹越來越痛,已經是要出來了。這得虧是他練武出身,現在還能勉強忍受。
“顧將軍,你的詩呢?”
“還有,你這酒還得喝啊。”
寧闕笑呵呵地看著。
很明顯,瀉藥已經生效了。
而顧明知則有些懵,連忙道:“兒子,別愣著了,趕緊喝啊。以酒為題作詩,這應該難不倒你。”
“我……我認輸!”
顧淵放下酒樽,臉色無比難看。此刻他甚至顧不上面子,就只想趕緊去茅房。輸點錢倒是無所謂,要是連面子都丟了,那他以后可沒法抬頭了。
“別啊。”
寧闕戲謔地看著顧淵。
難受吧?
還想害老子?
都是老子玩剩下的把戲。
寧闕差點沒笑出聲來。
三師兄喜好研究各種毒藥。
還教他該如何分辨毒藥。
因為藥理相近,他也學了些。
他不僅能下毒,也能解毒。
雖不如三師兄,卻也夠用。
特別是對付顧淵這種人。
“顧將軍不是號稱千杯不醉嗎?”
“這才哪到哪?”
“既已答應作詩,起碼來兩句。”
顧淵捂著肚子,此刻已經快到了極限。他漲紅著臉,連連擺手。而后朝奉帝長拜,連忙道:“臣舊疾還未痊愈,飲酒過多,導致腹部疼痛。還請陛下見諒,允許臣先去方便。”
“淵兒?!”
顧明知連忙上前攙扶。
他太了解顧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