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不服!”
顧淵憤憤不平地走出。
不顧父親顧明知的阻攔。
“臣鎮守西陲多年,熟悉西涼。”
“為破西涼主力,臥冰嘗雪埋伏數日。”
“頂著三九寒天,追擊數百里,這才迫使西涼和談。臣對西涼人很熟悉,他們奉行弱肉強食適者生存。就是群不服王化,只知殺戮的土蠻。臣以為,和談之事應當由臣全權負責!”
顧淵是真的惱怒。
他辛辛苦苦擊潰西涼主力。
現在要和談了,就把功勞讓給寧闕?
憑什么?!
奉帝只是挑了挑眉。
他冷冷地注視著顧淵。
顧明知頓時意識到情況不妙。
連忙走上前來,將顧淵拉下去。
“陛下息怒!”
“淵兒也只是立功心切。”
奉帝看著顧淵,冷冷道:“朕昔日養了條黃犬,能助朕捕鼠捉兔。某天卻居功自傲,竟然干涉朕狩獵,便被朕下令燉了。能捕鼠捉兔的獵犬很多,不缺它這一條。朕給你的,才是你的。朕若不給,誰敢搶?!”
“臣等不敢!”
顧淵此刻是相當惱怒憋屈。
可面對奉帝的敲打,又能如何?
奉帝能捧他,也能貶他!
只需一句話,便能讓他一無所有!
關鍵時刻,還是顧明知走出。
他笑呵呵地握著玉圭。
“陛下,臣有一事不明。”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