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所長一聽,特別高興。
這可真是托了安暖的福,要不然的話,他們這種小地方,可請不來楚雋。
當下項所長就抓著楚雋的手,說什么都要請他和安暖吃頓飯。
就在派出所的食堂里,項所長叫了幾個人作陪。
不喝酒,只吃飯,開始還聊了幾句客套話,越聊越正式,越聊越嚴肅。
但是安暖越聊越覺得不安心。
這身體的原主,確實經常來派出所找父親,但是從來都只是過來送飯,送衣服,或者是一些非常正常的事情。言談舉止中,不曾表露過一絲一毫對刑偵的興趣。
偶爾看見有罪犯,或者看見血腥的場面,就像是一個普通的小姑娘一樣,害怕又緊張。
安父,雖然確實是一個民警。但也只是一個普通的民警。
他已經過世,沒人會說他不好,但是,普通就是普通,他所表現出來的,和安暖表現出來的完全不是一個水平。
虎父無犬女,說不過去。
安暖知道,楚雋曾經懷疑過她。
只是沒有任何破綻,他不得不自我說服,自我攻略。
如今到了東萊縣派出所,她怕楚雋又要懷疑了。
安暖喝了一口湯,嘆了一口氣。
她不怕露出破綻,因為她不可能有破綻。
但是她怕麻煩。
吃完飯,項所長客氣地跟楚雋說:“小楚,你們下午先休息,也準備準備,上課的事情,明天開始,你看可以嗎?”
“可以。”楚雋說:“您安排就行。”
“好。”項所長很滿意,看兩個年輕人的目光充滿慈愛:“那,你們就去玩兒吧。”
要是外地人,還給安排安排住處。可是安暖就是本地的,有房子有地方住,就沒什么好安排的了。
項所長覺得自己年紀雖然大了,但是心態很年輕。他精準把控了年輕小情侶的心思。
誰要他一個老頭子陪著啊,年輕小情侶,有自己的生活和空間。
出了派出所,安暖有點無語道:“楚雋,給他們上課,你為難嗎?”
她生怕楚雋是因為她,不得不答應。
“不為難。”楚雋爽快道。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