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這樣。就是紅星林場。”雷曉飛說:“我,我啥也不知道……都是老大派的活兒,讓干什么干什么。大姐,其實我就是找正經工作,但并不是整天游手好閑的,我也是賺點辛苦錢。”
雷曉飛覺得自己說的十分真誠。
但是安暖看了看手里的黃金耳墜,又看了看雷曉飛。
“你說謊。”安暖說:“既然不肯說真話,那留著沒有什么用處了。蓬哥,弄死他。”
蓬鈞用你瘋了的眼神看了安暖一眼。
安暖回視,非常平和,沒有開玩笑,請照做。
蓬鈞冷冰冰說:“好。”
說完,他伸手卡住了雷曉飛的脖子。
雷曉飛瞬間毛骨悚然。
他也在外面摸爬滾打這么久,知道什么是弄虛作假,什么是真的殺意。之所以他這么乖沒有反抗,就是因為能感覺到,蓬鈞是真不開玩笑。
幾乎沒說話,但手下一點沒狠。
雷曉飛立刻掙扎起來,一邊掙扎一邊說:“我說,我說。”
蓬鈞放松了一些手上的力氣。
他當然不能掐死誰,但配合一下,還是可以的。
從看了安暖在房間里搜證的手法之后,他們兩人又安心了一些。
翟老爺子果然是靠譜的,雖然不知道安暖到底是什么人,看樣子像是公安系統內部的人,說不定是在執行一個秘密任務。這任務機密到,連本地的公安系統都不能知道,所以才從外面要了他們倆。
既然如此,他們是一句話都不會多問的。
保密兩個字,刻在骨子里。
雷曉飛喘著氣說:“不,不僅僅送貨物。偶爾,偶爾還會送人。”
“不是偶爾送人,是經常送人吧?”安暖道:“你抽屜里的這些黃金,就是從被你送去林場的女人身上,拽下來的?”
雷曉飛臉都白了,他脫口而出:“你這么知道?”
這很難猜嗎?
雷曉飛被后來是被判了十年的,前陣子有被開膛剖腹疑似人體藏毒的尸體,黃金耳墜上有血跡,茅峻是混混的老大,不是送貨的商人。
“你別管我怎么知道。”安暖莫測高深:“你今天要是能把知道的事情交代清楚,日后可能還有減刑的可能。要不的話,明年的今天,墳前草可就比人還要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