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畢竟是學(xué)校宿舍不是監(jiān)獄,門關(guān)得再嚴實,也攔不住青春活躍的少男少女。
曹紅霞哭哭啼啼地將她和張少華的事情說了個七七八八。
她說自己就是被威脅恐嚇的一個受害者,殺人是絕對不敢的。
安暖一一記了下來,想了想道:“莊致軒老師,也是你的代課老師吧?”
“是。”
“跟他關(guān)系怎么樣?”
曹紅霞有些不解:“莊老師,是個挺好的老師。課教得好,也很平易近人……同學(xué)們都挺喜歡他的。”
這是很官方的評價了。
當(dāng)一個學(xué)生不是特別討厭一個老師的情況下,也就是這樣的評價了。
“好,我知道了。”安暖道:“我們過去吧。”
曹紅霞開了口,她的寢室里剩下的幾個人,也都開了口。
她們有的見過張少華,有的沒見過,只是知道有這個人。
張少華的存在,對曹紅霞來說是一段屈辱的經(jīng)歷,不是可以炫耀的男朋友。所以同寢室的人雖然不好瞞,但也盡量瞞,瞞不住全部,知道的也不多。
唯一一個見過一次張少華的,也不是在學(xué)校里見的,是在校外有一次無意中碰見了兩人拉扯,才知道的多一些。
楚雋看了安暖做的記錄。
“曹同學(xué),張少華家住哪里,你是知道的對吧?”
曹紅霞點了點頭。
“帶我們過去一趟。”
人死了,要通知家屬。父母兄妹,如果沒有,也要通知已經(jīng)離婚的妻子和孩子。
就算離了婚的妻子是陌生人,兒子是一定要通知的。總不能自己父親去世了,做兒子的不知道。
安暖湊在楚雋耳邊說了幾句。
楚雋應(yīng)了一聲。
“曹同學(xué)。”楚雋說:“帶我們?nèi)タ匆幌履阃砩铣鋈サ奶齑啊!?/p>
曹紅霞看起來說了那么多,但是到底說的是真是假,有多少真,有多少假,還不好說。必須一一核實。
曹紅霞帶著幾人出了寢室。
這個能偷偷摸摸溜出去的天窗,老師知道不知道不好說,在同學(xué)之間反正不是什么秘密。
七彎八轉(zhuǎn)的,到了走廊的盡頭。
這里平時就沒有什么人來了,這會兒更是陰冷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