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雋拿著藥箱站在門口。
“我看你剛才好像受傷了,給你處理一下?!?/p>
楚雋記得,剛才將人從包廂里帶出來的時候,安暖手上有血。
“哦?!卑才e手:“沒什么大事,就破了一點皮?!?/p>
楚雋看了看。
“傷是不大,但是挺深,還是消毒一下好。”
這是玻璃瓶碎片扎傷的,還沒有大礙。要是生銹的釘子,安暖早就去打破傷風針了,她對自己還是很愛護的。
安暖知道今天的事情楚雋是很內疚的,這都十點多了,與其說是來給她上藥,不如說是來表示歉意。
“好。”安暖說:“那你進來吧?!?/p>
進了房間,打開醫藥箱。
楚雋拿出碘酒和棉簽。
“伸手?!?/p>
安暖伸出手,只覺得一抽一抽的痛。
楚雋碰著傷口的時候,安暖縮了一下。
“別動?!背h一把按住安暖的手腕:“你這么怕痛,還想跟著我練?你受得了嗎?”
“……痛,就是痛啊。”
楚雋不滿搖頭:“雖然每個人不一樣,但開始的時候,難免有些痛的。不但當時痛,第二天起來,恐怕會更痛。但后面習慣了就好了,到后面,說不定三天不練想的慌呢。”
安暖道:“那你按著我,我痛狠了大不了哭一哭,你別理我就行??尥炅司秃昧?。”
只要練不死,就往死里練!
她可太了解自己了,自己對自己狠是下不了這么心的,得有個人在一邊拿著棍子才行。沒辦法,人就是缺個監督的。
這姑娘,對自己果然挺狠的。
楚雋擰上碘伏的蓋子,說:“傷口不大,不用裹紗布,悶著更不利于傷口愈合?!?/p>
“好……”
突然,門被猛地推開了。
翟老爺子站在門口,一手指著里面,一面顫顫巍巍道:“你們,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