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出去前又進了一趟空間,先是把腹部的藥給換了,看到小指大的傷口又愈合了一半,高興地打來井水好好清洗了一番。
重新上了云南白藥,綁上新的繃帶,又吃了消炎的藥,喝了幾口井水,才出了空間。
奶媽盯著林菀穿上了白裘,目送她離開,才進入屋子,關上了臥室的門,還用一根木頭給頂上。
林菀左顧右盼,見四周沒有人,迅速往山上跑,沒多久就消失在白雪皚皚中。
半路還看到幾個村婦挑著柴往家里走,連忙匍匐在地上一動不動,多虧了那件白色狐裘,躲在白色的雪地中,幾乎融入了白雪。
避開了村里人,林菀快速上了山,來到了昨天被野豬攻擊的那個林子附近,找了一個還算安全的地方。
人影一閃進入空間,將林河從箱子里提溜出來,拿起一根木棍,朝著他的右腿敲了下去。
你搶了我奶媽的錢和票,我拿走你家所有的存款,你弄傷了我奶媽的右手,我打斷你的右腿,很公平吧。
林河的腿活生生被林菀打斷了,可他在空間里就像一個死人,無論林菀如何踹他,連反應都沒有。
林菀嘆了口氣,好心地幫林河戴上了棉帽和圍巾,套上了棉衣棉褲和棉鞋,還特地用圍巾將他的臉給包裹了起來。
看了眼時間,估計小叔公他們快要下山了,一個閃身將人給拎了出來,丟在了雪地里。
林菀連看他一眼的時間都不留,直接往山下跑,她知道出了空間的林河很快就會清醒,她可不想被抓個現行。
林河真的醒過來了,他是被活生生的疼醒的,一睜開眼睛,就被眼前的一切給嚇得跳了起來。
可腿一動,又痛得他差點暈了過去,想要動彈一下都不行,林河慌了,大聲呼救起來。
可腿疼得厲害,又加上風聲呼嘯,竟然將他的呼救聲給淹沒了下去,林河深吸一口氣,眼神到處張望,希望能找到一根棍子站起來。
可他被林菀丟在幾棵樹的中間,四周都是白雪皚皚,哪里有樹棍,只能匍匐著往一棵樹的方向爬去。
雪地松軟,積雪又厚,他好不容易爬到了一棵老樹根下,用力站了起來,這才看到有一排腳印往山下的方向延伸。
他知道了,他是被人在睡夢中給劫持到這里,還被打斷了腿,可這個人是誰,林菀嗎,不可能。
林菀受傷了,她的大姨也被他用菜刀給砍傷了,兩個女人沒有能耐把他弄到這里來。
那還有誰,除了林海和林江,應該沒有其他人了,或許他晚上跟媳婦說的話被兩人中的一個人給偷聽到了,所以想要殺人滅口。
可也不對啊,林江和林海有多大的本事他還是一清二楚的,根本不可能無聲無息把他給弄暈,還斷了他的一條腿。
林河陷入了沉思中,隱隱中似乎聽到有人說話,抬頭眺望,遠遠地有一行小黑點慢慢走了過來。
林河興奮了,連忙揮手大喊救命,可那群小黑點卻繞了一拐彎,似乎發現什么獵物,都跑了過去。
林河幾乎要氣死了,這幫蠢貨,果然都是窮命,一陣寒風襲來,林河冷得瑟縮了一下,將棉衣給緊了緊,可還是冷得渾身發抖。
林菀這邊,迅速地回到家,她知道自己有漏洞,至少那些腳印是消除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