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他的強詞奪理,大部分嘉賓還是有些腦子的,沒有人云亦云,而是覺得林淺之前說的某人想要陷害她,說不準就是真的。
在全場關注著下文的時候,林淺忽然俯身拾起一塊碎玻璃,指尖輕撫過鋒利的邊緣,輕笑一聲:“這位先生,你說我們很熟?那不如說說——我左手腕內側的胎記是什么形狀?”
阿強一愣,眼神慌亂地飄向周曼,又梗著脖子嚷道:“心、心形的!你當初還說那是愛的標記!”
“真遺憾。”林淺猛地將玻璃片拍在侍應生托盤上,清脆的撞擊聲嚇得阿強一顫,“我根本沒有胎記。”
她轉身面對賓客,嗓音清冷如冰,“諸位不妨想想,一個連我身體特征都說不清的人,憑什么自稱男友?”
說著,她緩緩抬起左臂,修長的手指在空氣中劃出優雅的弧線。
燈光如流水般傾瀉而下,將她的肌膚鍍上一層珍珠母貝般的瑩潤光澤,每一個毛孔都仿佛在呼吸著光暈。
鉆石手鏈隨著動作輕輕搖曳,折射出的星芒在她腕間跳躍,更襯得肌膚美上幾分。
而所謂的胎記根本就不存在。
甚至她還舉起了右手,同樣光潔無比。
所以男人的謊言可以說是一擊敗。
阿強徹底崩潰,大聲道,“不,不是我記錯了,你手上根本就沒有胎記,你——你的胎記在胸上,有本事你把衣服脫了。”
說完之后,他又變得理直氣壯起來。
因為他知道林淺不可能當著眾人的面脫下自己的衣服。
所以他有恃無恐。
林淺眼神冰冷地看他,真是把別人都當做傻子一樣。
顧云深灰色的眼眸望向男人,閃過幾絲冷意,“你的表現告訴我,你窮途末路,所以故意攀咬。”
眾人紛紛點頭,覺得顧云深說的沒毛病,在他們看來男人就是在狡辯,就是在胡亂掰扯。
連到底對方有沒有胎記都不清楚,還在這兒瞎逼逼,不是純粹就是鬧笑話嘛。
林淺高傲地抬頭,美艷的眉眼此時看上去冰冷無比。
“我的胸口有沒有胎記已經不再是成為所謂的證據。與其在這里瘋狂叫囂,想要企圖掩蓋你受人指使的陰謀,不如好好去警局跟警察聊一聊,你這毀謗罪要被判多久?”
話音落下,就見林淺退開,身后出來兩個穿著警服的人民公仆,“你好,接到報警,說這里有人誹謗。”
林淺笑意盈盈,“是的,沒錯,警察同志,就是他,他無故跑出來,說我是他女朋友,還說我見錢眼開,跟別人喝酒。
最重要的是這些照片全都是他偽造p出來的,毀我清白的,所以希望警察同志能夠好好查一查這個事情。”
民警撿起地上的照片作為證據,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好的,明白。我們會好好處理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