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徐宗信給林淺打了個電話,告訴她,他查到消息,林雨晴在三天前就訂了新德酒店。
但是就在剛剛,對方取消了這個酒店的預約,改預約為帝景酒店。
“這個酒店的特別之處你知道是什么嗎?”
林淺望著鏡中的自己,適度地拉了拉筋,雙腿顯得越發的修長。
“是什么?”
她漫不經心地問道,似乎對此并不上心。
“最特別的是360度全息投影系統,也是最受新人們喜歡的一個廳。通常新人們會讓酒店管理人員幫忙播放他們從相識到相知的視頻。”
林淺笑了。
“真的是辛苦林雨晴了,這么煞費苦心地找到這么一個廳,是想要播放我的什么視頻嗎?”
徐宗信笑了,叼著煙,目光望向黑暗的天空。
“又或者是你自己都不知道的小秘密。”
林淺拿手掰了掰自己的脖子,脖頸修長如天鵝一般。
“我也覺得,我們想到一塊兒去了。”
徐宗信摁滅了煙,“她突然這么好心給你辦回歸林家的宴會。但是選擇的地方不是在林家,而是在酒店。”
林淺動了動身體,站了起來,接過話茬,“她并不是真心的。所以自然不會選擇林家。對于她來說,林家是她的地盤。
她宣布我的身份,本來就是為了給我做局,怎么會選擇在林家?
而我的家人,他們也無所謂林雨晴在哪里辦宴會。
甚至于要不是林雨晴提起,這個宴會可能都不存在。”
到目前為止,林淺并沒有參加過任何上流社會的一個宴會。
也沒有被林母帶著引薦給任何一個跟她們有相同身份地位的貴婦人認識。
林母看似好像對她的救命之恩感動萬分,看似好像開始心疼起她這個女兒,但是骨子里沒有什么變化。
還是覺得羞于帶她這個女兒出門。
林淺不期待她的母愛,所以自然對此無感。
她只要林母的偏袒,在重擊林雨晴上有用就行。
徐宗信倒了杯伏特加,淺嘗了一口,從認識林淺的第一天起,他就知道這個女孩子為什么如此棱角分明。
同時也知道她身處在林家何等的水深火熱之中,才會對林雨晴抱有如此的惡意。